士们在宫门前请命。说是……说是,即便是陛下的儿子,目无尊长,欺辱上亲,那也是要一同论罪的。”
来禀报的,是陛下身边宦官二把手,郑大半的徒弟,葛永望。
来禀报的,是陛下身边宦官二把手,郑大半的得意高徒,葛永望。
他身着紫色宦官服,头戴玉冠,面容肃穆,正跪在盛文帝面前。
“糊涂东西,说话也不知道忌讳。”郑大半见陛下微微皱眉,当即呵斥。
“那起子读书人,成天就知道听风就是雨的。连宸王殿下的面都没见过,怎么知道殿下行径心性。再说了,丞相府当时发生什么,人家丞相府还没来告状,哪就由得他们叫唤。这种话,也拿来跟陛下面前嚼舌根!”
郑大半上前就给了葛永望肩膀一脚,后者借着他的力道,摔了个滚。
“是奴才糊涂,求陛下赎罪。”葛永望有了师父的提点,赶紧跪下认错。
“此事虽说,那起子人听风就是雨的,只怕冤枉了昱泽。可天下读书人不少,总不好直接下令让他们都闭上嘴去。启明,你去一趟,问问丞相府,再看看宸王府。究竟发生什么,明日,早朝上,总要给个说法。”
盛成帝肖成弘,早年也是杀伐决断,战场上血雨腥风过来的。
可上了年纪,反而对很多事情上更为宽和的多。
若是放在盛成帝年轻时,方才葛永望的脑袋早就没了。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陛下今日心火大,还是喝些菊花茶败败火,可不能伤了身子。”郑大半双手端上茶盏。
“朕看你也老了,一日日的,怎么这么墨迹。”盛成帝接过茶水,看着郑启明赶着交代了底下人几句,急匆匆往外去。
宸王府。
“郑大半远道而来,按理说,我们王爷应该出来迎接的。只可惜,我家王爷,从丞相府回来就呕了血,至今,也没能醒来啊。”
段婆子一脸的欲言又止,最终,无论心里有多少话,最后,也只化作一声叹息。
“哎呦,段婆子,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。你这话说一半,留一半。可要我怎么回陛下去。”
郑大半心里有自己的一杆秤,出了皇宫,直接奔着宸王府来了。
“这……这事,一头是宸王,一头是王妃母家。你……你让我怎么说?”
段婆子看向雪竹苑方向,“我家王妃,从昨日回了府,就再没出了院子。王爷这边,还瞒着呢。”
“这是怎么说的,王爷病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