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昱泽眸光看向行雨,她看上去,比朝云要冷静淡定些,甚至还可以抬起头与肖昱泽对视片刻。
“王妃昨日还与我提起,你们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,想要成全你们。你也该知道,王妃现在的身体情况。盲目的效忠,反而会害了她。细细想想,你是个细致入微的人,有什么发现么?”
“王妃昨日还与我细语长谈,言谈间满是对你们的关怀,她提及你们已至成家立业的年华,心中满是成全之愿。然而,她目前的身体状况,你们自然清楚。若只是盲目的追随,听从效忠,而非明智的考量,反而会害了她。细细想想,你是个细致入微的人,有什么发现么?”
肖昱泽的言辞间透露出恳切,让行雨的心不禁微微一颤。她低垂的眼帘下,藏着复杂的情绪,有感动,有挣扎,更有难以言说的坚定。
她轻轻咬了咬下唇,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。
最终,她缓缓抬头,目光再次与肖昱泽交汇,那里面既有无奈也有坚决。
“王爷的话,我字字入耳,句句入心。王妃的恩情,我等此生难忘,可奴婢疏忽,并未发现端倪。请王爷责罚!”
但想起王妃的身体,虽然答应了不说,并未答应不能有表情,两人均是一脸的欲言又止。
肖昱泽还能有什么不明白,正常人,若是不知,只怕要问起王妃怎么了,可要叫了府医来看。
此二人却只说不知,却又吞吞吐吐。
“此时不是责罚你二人的时候,王妃身边还需要人伺候。你二人务必尽心。今日之事,不必告诉她。退下吧。”
肖昱泽心中已有决断,明日,时常过来看看就是。
也怪自己只顾着忙,晚儿这边,疏忽了些。
于是,姜晼晚次日被肖昱泽“人赃俱获”的时候,除了吃惊,下一秒就看向站在一旁,如鹌鹑一样瑟瑟缩缩的朝云和行雨。
“你们先出去。”肖昱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,他的脸色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愠怒,眼神深邃,仿佛冬日里凝结的冰凌,既冰冷又锋利。
额前的发丝不经意间垂落几缕,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与烦躁,而他紧抿的薄唇,更是泄露了他内心的不悦与心疼。
在他的心中,翻涌着的是难以言喻的情感。
她,那个总是让人放心不下的女子,此刻竟如此不懂得爱惜自己,让他既生气又心疼。
“王爷。”朝云、行雨面面相觑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