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宴庭一直关注着爷爷情况,看见这一幕再也按捺不住。
他沉着脸走进来,语气不容置喙,“小叔,现在必须要送爷爷去医院。”
什么玄学简直是无稽之谈!
人生病就该找医生,道士无非是为了钱财而说几句无足轻重的话,最后不见得会为结果买单。
小叔真是越活越回去,搭上婚姻还把爷爷性命压在这道姑身上。
“阿榆,这……”
孟淮南急得满头大汗,试探性开口。
孟宴庭眉心拧得极紧!
“小叔。”
桑榆皎洁额头上溢出一层薄汗,当机立断道:“你们退出房间。”
孟宴庭的话被无视,寒霜覆盖俊容,张启薄唇想再说些什么时,便看见桑榆拿出朱砂和一把桃木剑。
她纤细白皙的指间夹着一张黄色符纸,食指点了一下朱砂,又在符纸是寥寥画了几笔。
乍一看,像极鬼画符。
可朱红色符纹竟在两秒钟后开始发出灼光,四周掠过一丝微风,仿佛都往符箓中心聚集而去。
桑榆绷紧面容,拿着桃木剑在空中挥舞,凌厉之意以她为中心散开。
在外面等候着的人纷纷感觉到微风渐强,一阵灼热感迎面而来,耳边还听到一丝诡异呼啸声。
这听错了吧?
他们一开始跟孟宴庭想法差不多,觉得这道姑就是来偏财,可现在不由得都纷纷露出凝重神色。
眼看着符箓上的红光更甚,最终竟慢慢自燃,化作一道气息在房间内转悠一圈,房间内的物品像是被晃动。
那阵诡异呼啸声越发凄厉,震得他们耳膜发疼。
直至那缕气息淹没进孟老爷子佩戴的佛珠中。
一切才回归平静。
原本孟老爷子脸色已经呈现出死白之色,可现在竟又恢复些许血气,眼皮轻颤着。
最后缓缓睁开。
他一眼看见身旁清冽身影,蠕动嘴唇叫唤,“阿榆。”
“孟爷爷,感觉怎么样?”
桑榆见他情况转好,这才轻呼一口气,这个死煞诅咒比她想象中的棘手,下手之人怕不是下了血本。
孟老爷子淡然一笑,“好多了,又麻烦你跑一趟。”
“就算你没事,我也该过来看看的,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。”
这次除煞只是堪堪保住他的性命,稍有不慎还是会出大事的。
孟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