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营中那都是何等的好汉,我那青皮兄弟也配?更别说跟着闯王了,不过是替其他大人看看宅子跑跑腿儿罢了。”
“那大人姓甚?快说。”谷英一听是给大人看宅子的,想起军师临行前说的话,这么巧?
崇祯话锋一转,“嗬,我说,你他娘的审犯人呢?莫不是真把我兄弟三个当软柿子捏了?”
道人自始至终一言不发,王承恩聪慧,沉了沉嗓子,捧起哏来:“大哥,和他废球话?要打便打!”
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,谷英也不知对方深浅。听这意思还是打行的泼皮,有点拳脚功夫傍身,此地狭窄,以一敌三,真打起来未必能落好。
而且,说不定真和军师府上有旧。
于是把刀收起,转做笑脸,道:“唉唉,兄弟莫怪,有话好说,方才是我说话鲁莽了,这样吧,我来给大家生个火,暖暖身子。”
见得谷英如此,崇祯将戏做足,冲王承恩骂道:“打什么打?要不是你把马和行李弄丢了,老子能跟你在这庙里挨饿?没用的东西。”
王承恩连连称是,谷英捡着木头,附和道:“我身上有些吃食,稍等便匀一些给兄弟伙几个。”
崇祯满意地点点头,饿了两天,只以草皮果腹,不管待会是何情况,能吃点东西也满足了。
“嗤啦”,火星从摩擦的火石上蹦出,点燃火绒,谷英小心翼翼地捏着放在架好的柴堆中,轻轻吹着。
庙中寻来的木柴都有些潮湿,火生的很不易,谷英以手撑地,忙得满头大汗,。
拿着谷英分发的干粮和肉脯,崇祯和王承恩自顾自的吃,一直未说话的道人道了声谢,狼吞虎咽起来。
火光闪烁,谷英借此机会打量着眼前三人。有两个身上套了好几层的烂衣服,好似流民,另外一个是道人,背着木箱手里拿着幡,上面写着梅花神算四个大字。
崇祯表面上装作只关心手里的食物样子,实际上暗地里也在窥探谷英,眼下的和谐背后暗藏杀机。
正当谷英对崇祯的打行身份犹疑不定时,崇祯吃着饼子头也不抬,大咧咧说道:“道士,给你一个饼字,算算这兄弟姓什么。”
道人咽了咽嘴巴里的食物,摇头晃脑,说道:“饼,五谷杂粮也。”
谷英一听大为惊讶,旋即对崇祯说道:“哟呵,你兄弟还有这般本事?我真姓谷!”
对和崇祯一伙的说法,道人并未否认,只顾吃东西。
崇祯摆摆手,站起来,一脸得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