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。”
“斯文人才下流呢,暗地里占便宜,偷偷地用手摸人家,是不是?”
黄文秋又臊又气,又说不过她,急道:“胡说,胡说,胡说。”
江乾在心里笑翻了,拉着黄文秋就往下走:“哥和她一般见识做什么。”
两人坐定,又让酒保上了茶水果品。
黄文秋面上红色这才褪去:“其实我打听齐相公失窃的事,是想打听清楚了再和你做生意,我这不是又买了茶引吗。”
江乾假意惋惜:“真没了。”
黄文秋道:“你帮我再问一问,看他手里有没有藏着的好货,不拘多少,我都要了,你也挣了不是。”
“挣钱当然没有嫌多的,那我就给哥问一问,有了信我就去你家里。”
“那就多辛苦你。”
离开花茶楼,黄文秋对贴身小厮耳语了几句,给了他一把铜钱,自己回家去了。
小厮小海是个机灵小子,拿着钱,去了对面的茶馆,等到日落西山,江乾玩乐出来,他便悄悄跟了过去。
江乾这个帮闲并不很闲,一路去了三个小衙内处请安点卯,说了三车好话,混了三顿酒饭,等到天色擦黑,剔着牙到了十字街。
十字街靠近西外城,城外有座坟岗,异乡人、无钱安葬的都推到这里烧化,因此十字街住的都是各色江湖人物。
点灯费油,纵然天黑了也没几盏灯火,不少人赶着出门,去三瓦两舍做那夜里的行当。
小海混在行人里,看着江乾进了第三间屋子,屋子檐前挑出个望子,原来是个小酒肆。
他跟过去,就见江乾进去后直接撩起布帘往后面去,连一盏茶功夫都没有,就出来了。
小海记在心里,一路跑回家去,对黄文秋一一说清楚。
黄文秋当即换了衣裳,往那地方去。
他进里边拣一副略微干净的红漆桌椅坐下,左右一看,见这里又卖酒肉又有茶炉,就和酒保问了茶。
酒保去扇风炉子,和他闲谈,说他面生,他只笑了笑,不答话,两只眼睛左顾右盼,打量酒肆里的人出入。
来来去去歇脚的人很多,他看不出可疑之处。
酒保给黄文秋上了茶,有人要酒肉,他就打起蓝色粗布帘子进后厨去切肉。
黄文秋目光跟着扫过去,惊地浑身一哆嗦,差点滚进桌子底下去。
后面坐在肉案边坐着擦尖刀的人,正是他的死对头——银霄。
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