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账户上还有余额没用完,他只当是路千宁提前缴了费。
让工作人员将余款退回原账户了。
路千宁站在沙发旁,愣了一会儿摇头,“不是。”
“那……会不会是你上司?”吴森怀站起来看着她,“他去医院了?”
路千宁依旧摇头,她从医院连周北竞的影子都没见到,倒是见了花云然。
“管那么多做什么,反正你也是为了公司差点儿出事,他拿钱也是应该的。”
吴森怀不知道内情,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,“今天下午你带我去医院再上一次药,然后就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路千宁应下,将屋子里打扫了一遍。
中午的时候吴森怀实在不敢恭维她的面,强烈要求路千宁请他出去吃饭。
路千宁拗不过,只能带他在外面吃了些清淡的东西,顺路带他在医院换药。
晚上,张月亮听说路千宁明天一早就要回公司上班,主动扛起了照顾吴森怀的‘重任’。
“姐你放心,早上和晚上回来我都会给他弄饭吃,直到他的手完全好了为止。”
吴森怀吃张月亮做的饭吃上瘾,爽口答应了,“说实话,虽然有点儿过意不去,但你这叫照顾我,你姐那厨艺是虐待。”
路千宁木讷的听着吴森怀吐槽自己的厨艺。
饭后,她简单的收拾一下就回了秀水胜景,推门而入的刹那间,她脚步顿住。
房间里淡淡的龙涎香比离开时更浓了些,门口的男士拖鞋也换了方向。
周北竞来过。
玄关的柜子上,放着一张银行卡和一个首饰盒。
卡上还有一张便贴纸,清楚的告诉她:这是在连山那次的。
至于首饰,应该是昨晚的。
盒子美观漂亮,打开一枚泛着紫色光芒的水晶项链折映入眼帘。
她很喜欢紫色,周北竞送过她几次首饰都是深浅不一的紫色。
他的记忆力很好,她也不清楚这都是随手选的礼物还是他辛苦寻觅的。
一次一次,他算的真清楚。
路千宁扯了下唇角,将银行卡放进包里,拿着首饰盒上楼,放在床头的柜子里。
柜子里很多诸如此类的首饰盒,全都是周北竞送的,加起来七七八八的应该也值不少钱。
而那些首饰盒最下面,压着她和周北竞的结婚证。
手机忽然响了,她扯回思绪下楼,是路康康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