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著才半推半就地喝了,又过了半晌,精神稍定,这才有气无力地向温故问道:“二…此人…是你杀的吗?”
温故回道:“可以是,也可以不是。”
刘著用手不停揉着胸口,声音也颤抖起来:“我现在实在想不清楚事情,你怎么安排的你就说吧,我只要能留条性命,别的都不求了。”
温故听刘著这般说话,却突然站起身来,对着他行了一礼,道:“此事的确在我意料之外,也因着我的过失才到了如此境地,无端拖累太守涉险,温故这里,给太守赔罪了。”
刘著摆摆手,连道了好几声“无妨”,继而又说道:“你可是我的姑母,亲姑母。只要姑母可怜着侄儿,侄儿就感激万分了,不敢谈什么赔罪。”
温故见刘著面色已不似方才苍白,气息也平稳了一些,也不敢让他多等,便言道:“方才我说的,正是太守如今的两条生路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