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嘴里讲的好命,眼下看似在玩却上着班呢!”
祝年和也是个满脸堆笑,他停下把玩手掌心车钥匙,坚决否认吴联记的话解释,“我最近刚好调到反贪局担任局长职务,今天特意为桥梁坍塌的事情找杨怡了解下情况,若让你讲成玩,那我岂不被你彻底冤枉死了吗?”
“对不起局长大人,看来是我用词不当有待改正,不好意思不好意思。”吴联记尽最大努力流露出讨好的恭维之意,可整个语气没有丝毫赔礼道歉的味儿。
想想前不久如同野人般穿越横断山脉勇闯七绝山所吃的苦,一条老命差不多丢掉大半条,他对眼前祝年和岂能真正放得下身段来?更何况他没落下把柄不受制于人,任何身份对他意义都不太大。
祝年和眼里全是杨怡,只有优越感,从始至终瞧不起吴联记的人儿。
自然而然的,他直接屏蔽吴联记话语中隐含的其它意思,佯装大度无所谓,“也没有什么,只要你不妨碍我办公就成,不过我想对你提个建议,最好像前几天那样子给我主动回避下,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,免得打扰我了解情况,间接造成你家杨怡无法返岗正常工作。”
不觉间有了些火,吴联记在心里面冷笑,周围附近所有人眼里,这栋别墅属于我的家,你三言两语想打发我从此地滚出去,你凭借什么?凭借你的身份局长?凭借你明目张胆敢打杨怡歪主意?真是岂有此理……
杨怡名义上可是我的老婆呀!
两个人坐在大厅里保持沉默都没开口说话,这属于哪门子了解情况?你祝年和分明是当我不存在,分明是要我头顶上变成呼伦.贝尔大草原,试想下此等殊荣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先不管三七二十一,吴联记板着脸直接下逐客令,“你既然自称因工作关系前来,那你该走了,一个人天天在我家了解情况,难道不知道要避嫌么?”
“你?”祝年和没料到吴联记敢跳出来找茬,他喉咙里顿时气得打结,一时之间词穷是个哑口无言。
吴联记既然选择得罪人,他横眉竖眼揪住话头不怕往死里得罪人,“你和我你什么?我难道有说错吗?这天底下存在的重大事件重大嫌疑人,谁像你不分公私总想着找人单独了解情况。”
“我懒得和你这种吃软饭的家伙计较。”
祝年和心虚哪敢较真,他回应句站起身来开始往外走,临出门又不忘回头凶,“今天算你牛,只是马上轮到你后悔了的,敢和我耍狠是吧!我等下让你知道锅儿是铁倒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