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等候着,你尽管放马过来。”吴联记对威胁话不关心。
坐在沙发当中,一直闭嘴没敢开腔插话的杨怡,这时候无声无息站起身来,两只眼睛瞪着是副想吃人的恐怖样儿,冲着吴联记劈头盖脸的厉声凶:“你这段时间都死到哪里去了?”
妈的,你把我丢弃在公路边开车跑了人,还问我哪去了?这不等同于脱了裤子放屁吗?
吴联记心底下郁闷到极点,却没有丝毫火气冒出来,毕竟背地里悄悄干了些什么,于他而言最是明白。
但嘴上,他仍旧不愿认怂善罢甘休,直截了当不客气的怼回去,“还好意思问我哪里去了,你和薛招弟硬把我丢在路边先开车跑人,我手头没钱能及时赶回来吗?这段时间为了活命,沿途丢下做人的所有尊严,一边走一边乞讨,那种苦日子真心不是常人熬得出来的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杨怡大发雷霆很明显动了肝火,她打断吴联记的话大声咆哮,“你白痴?还是我白痴啊?薛招弟离开几分钟就给你打电话,立马关机死个人也打不通,这不指明了要和我赌气蛮干。”
“请不要冤枉人。”
吴联记心头虽虚得慌,但始终不会承认自己存在问题,“将心比心多换位思考下,细想跟着你们前往喜乐山不仅收获高额工资,还有吃有喝无需自己掏腰包,我干嘛赌气非要关掉手机呢?真当我脑子生锈傻瓜呀?”
真好像有些理亏呢?杨怡无言以对哑口,又感觉某个地方不太对头。
吴联记瞄准难得的契机,立马为自己争取主动改换话题说:“你钱多,我们还是来谈下生意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