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理至今无法证实的是与非。
童铁顿时像个凯旋的大将军,那份常见的得意全写在脸庞眉梢。
喝两口矿泉水,他的笑在心里,竟然敢乱讲我不正经的男人,不想想你自己毛都还没长,对杏花却丝毫不手软做了大人才可以干的活,当初我就是个傻瓜二百五,也不懂得偷偷瞄两眼欣赏欣赏……
到最后,吴联记懒得管童铁内心里的不纯想法,突然意识到个自认为很严肃的问题,立马郑重其事提出个建议,“讲句心里话,你那种喜欢拉帮结派的性格不太合适在体制内混生活,只怕将来前途不大。”
“我不是把希望寄托你身上了吗?”
童铁倒是从没想过要在某时某刻讲出内心深处真实想法,他为了搪塞吴联记顺着话意说个假观点,“你千万不能让我失望,知道不?兄弟!”
“你先就算了吧!”
吴联记没去留意童铁的神情变化直接摇头,“看看我们两个拥有的现在,傻不拉几的,一些体质内早已约定俗成的游戏规则都弄不明白,还在这里畅谈人生,这次,你让我选村长,讲到底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笑话。”
“又如何变成你嘴里所讲的笑话了吗?”童铁不理解,急着赶忙反问。
瞄目看下急不可耐的童铁,吴联记深深感觉到很多事情只能意会不可言传。
此时此刻,他回想到选举那天陈浩天与他别开生面的单独谈话,回想到童铁因他遭受的辛苦,脑海深处在刹那间里萌生出非常明确的坚定的答案,不能显得太过于自私,应该早些讲明想要辞掉村长职务的事情。
选择避重就轻,他笑了笑说:“我刚刚竞选上郎杏坳村长,又因为忙不过来,立马辞职啊!”
“我不是帮你顶着的吗?你眼下有啥好要担心你忙不过来的?”
可嘴里的话刚说完,童铁呼天唤地立马改口哇哇叫:“你为何不早些给我说呢?害我最近几天做牛做马忙得天昏地暗,手头又没得到任何好处,真是郁闷死人。”
埋怨声大过质疑,究其原因非常之简单,他终归熟悉吴联记的性格,一旦话从嘴里面说了出来,那基本都是定性的买卖,再改变的可能性已经不大,这使得他很快想到他的吃亏,不愿浪费时间了解原因。
非要认真说,吴联记这几天要不是忙的焦头烂额,早已敞开心扉老实坦白最初乐意选村长的想法,特别是先前两人来的路途中,两人沿途若不是满嘴跑火车尽扯些没用的,也应该解释几句表示歉意。
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