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下持有的观点还是很清楚,他即使想辞去职务,也必须往后延迟几天才会正式递交辞职报告,一方面竞选视频已传入网络中,目前正在疯传发酵的演讲内容不能停止,那是不需要花钱的营销,不榨干其中隐藏的价值,岂不是自己把自己最为得意的创意全部埋没掉了吗?
再是手头权力交接问题,他要是啥也不考虑只管先辞去职务,一旦郎杏坳又恢复成原先有的那副老样子,又择日重新召开选举大会,对他而言最初深埋在脑海的私心岂不全打了水漂?
目前现在,只要杏明远有台阶下当上了副村长,他辞职以后杏明远不就顺理成章扶正了吗?
为达到最初参加选举的目的,他别无选择唯有尽可能的委屈自己。
而他对付眼面前坐的童铁,他除开笑了又笑,表示下歉意,还故意打趣道:“几天时间而已算个毛线啊!”
撇撇嘴,童铁对吴联记的态度很无语,他举起矿泉水瓶子又忙着开始自顾自的喝水。
旁边,吴联记看在眼里是个不动声色又贼兮兮的说:“不要只顾着老喝矿泉水,我讲个实话,单凭你那副臭德行不应该总待在乡镇机关里混日子,应该找你老爸要几颗子弹与我合伙经营即将开张的联溪集团。”
“你真会开玩笑。”
童铁没做任何思考直接性连连摇头,不认可,“我说过不靠父母亲生活,现在跑回去要钱岂不自打嘴巴。”
“你想错啦!”
吴联记抓住话头及时纠正游说道,“你只要找机会把我写的资料全部递给你老爸看,要是猜得不错,到时候你老爸肯定不等你开口要钱,主动给你钱用以投资的。”
童铁沉默,他似乎有了些莫名的心动。
瞄准这个机会,吴联记不遗余力赶忙玩趁热打铁,“作为你现在而言,可以算借,今后连本带利还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