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真给陈婶把脉,确定为郁结于心,然后支开夏姐儿给陈婶治疗,
秦真给陈婶治疗的时候,大丫正好被他奶骗去钱员外家,被关起来,然后切换秦真替陈婶按好穴位的画面。
陈婶轻轻清了清喉咙,声音听起来很虚弱,“快扶我起来。”
“好。”
夏姐儿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了起来,又细心地调整了枕头,使其柔软地支撑着她的背部,然后缓缓地将她靠在床头。
然而,这轻微的动作还是惊扰了旁边熟睡的小宝。
“嗯嗯嗯,小宝乖,小宝乖,别哭了,别哭了。”夏姐儿连忙将小宝抱起,轻轻摇晃,轻拍他的背,一边轻声安抚他。
过了一会,哭声渐渐小了,直到没了,夏姐儿才一边拍着小宝一边将他放在陈婶旁边。
靠在床头的陈婶接替了夏姐儿的工作,轻轻拍着小宝,一边笑着同坐在床前的秦真说起了话来。
“一晃眼,蓁蓁都是大姑娘了。”
秦真的声音柔和而关切:“听我爹说,你生病了,我过来看看你。”
“你们有心了,这是我这病也没什么好看的。”陈婶苦笑道,眼中的光芒似乎黯淡了一些。
秦真扭头看着身后的夏姐儿,“我能单独给陈婶聊两句吗?”
“好。”
夏姐儿走出去还特别贴心把门轻轻阖上。
“蓁蓁,你要同我说什么?”陈婶不解地看着秦真,不知道她为何要单独和她说话。
秦真直接开门见山,“陈婶你是不是觉得你的病治不好了。”
自进来后,她就发现陈婶瘦得仿佛像非洲难民,精神怏怏,脸色发白、喜叹息,眸子也没有光彩。
因此她推断真正让陈婶病成这样的,不是身体本身的疾病,而是郁结于心,病在心里。
被秦真看破,陈婶苦笑两声,“我这身子如今已经油尽灯枯,是治不好了,我不怕去见孩子他爹,只是放下不下他们这几个孩子。”
说到最后,陈婶眸底噙满的泪,一滴又一滴地滚落在脸颊上。
她用手擦了擦脸颊上的泪水,“让你见笑了。”
秦真轻声道:“我先给你看看吧。”
陈婶有些懵了。
她方才没听错,蓁蓁说给她看病?
在陈婶发愣之际,秦真伸出手按在她的手上给她把脉。
秦真将手收回,“陈婶你是不是生了小宝以后,至今恶露还未完全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