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。”
陈婶瞪大双眼嘴巴微微张开,看着她。
看来是了。
看样子陈婶应当是恶露不尽,造成了贫血,体弱的体质,接连又遭遇陈叔重病、离世的打击,从而郁结于心加上病情越来越严重,没有好转的现象,让她自己对活着已经没有了信心,感觉自己时日不多,随时都要撒手而去。
秦真蹙了蹙眉。
陈婶的病治倒是不难治,可难就难在郁结于心,她只是医生,不是心理医生。
长睫下,秦真的眼眸转了转,接着问道:“是不是时常感觉自己胸腹胀痛、气虚乏力,胸闷气短。”
陈婶怔了怔,才道:“蓁蓁,你怎么知道的?”
秦真淡淡地道:“我把出来的。”
陈婶不禁愣住。
她没想到秦真竟然会医术。
更让她没想到的是,秦真接下来说的话。
“蓁蓁,你是说我的病,你病治!?”
秦真轻轻昂首,“对。”
她想陈婶应该是听了很多大夫摇头丧气的话,听的多了陈婶便以为自己没的九了。
她想能直接激动陈婶内心已经绝望的死水。
应该没有什么比告诉她可以治好她来得快。
不过,陈婶到底是失去信心的人,虽方才的话让她听到了希望,可也就是激起了一瞬的波动,很快她的眸子便恢复了方才的黯淡无光。
她苦笑道:“蓁蓁,你别安慰我了,我的身子我自己有数。”
秦真道:“我说了能治就是能治,你放心我会将你治好,让你看着召哥儿成家立业,让你看着夏姐儿出嫁,让你看着小宝长大成人。”
她知道如今能让陈婶坚持下去,没有撒手人还的就是他们三个孩子,她要激起她生的欲望,配合她好好治疗。
秦真的话,一下子戳到了陈婶的心窝,她泛红了双眼问道:“蓁蓁,怎么治?”
“你先等我一下,我出去拿医药箱和火折子。”
话音刚下,秦真便起身往堂屋走去,再回来时,她的手中已经多了昨日在叶榆那里拿的药箱,以及方才问夏姐要的火折子。
秦真将药箱和火折子放在地上,瞥向陈婶,“我先扶您躺下,然后再给您施针。”
陈婶轻轻点了点头,“好。”
秦真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下,生害怕吵醒了一旁睡觉的小宝,好在小宝已经睡熟,将陈婶扶着躺在床上,也并未将他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