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再次用手抚摸桌面。
接着是凳子,花瓶,厨房里的灶台,所有显而易见的家具他都一一摸过,他一脸不可思议的愣在原地,呼吸急促,直直的瞪着自己的双手。
那双抚摸过按道理讲陈放已久,没人打扫的物件的双手,却是一尘不染。
院子里的道路如此干净就已经引起了他的注意,而屋子的物件更是一尘不染,这完全没道理。
王大爷出事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,而看屋里屋外的环境,比寻常人家还要干净不少。
一定是有人精心打扫过,可会是谁?王大爷已经逝世,他唯一的亲人,那个傻儿子,也已经被送到了福利院,按理说不应该有人来打扫,而且哪里来的钥匙?
江淮连忙查看了两个卧室,卧室内的一切摆放的井然有序,同样的一尘不染,也没有明显的翻箱倒柜的现象。翻墙进来,不为财?只打扫卫生?这是什么怪咖。
江淮眉头紧锁,陷入沉思。
就在这时,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,打破了江淮的思考。
有什么人来了?谁又会来这里?江淮连忙躲到门后,静静聆听着。
脚步声很缓慢,一下接着一下,江淮握紧拳头,心里估算着距离,同时身体微微下沉,随时准备夺门而出。
他的心砰砰直跳,额头冒出细汗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,江淮一步一步数着。
突然,没有任何预兆的,脚步声停住了,江淮的数数也戛然而止。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,死一般的平静。
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。
江淮屏住呼吸,全神贯注的听着,可还是没有任何声响,就好像那人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一股莫大的恐惧感油然而生,瞬间席卷江淮全身。
……
……
漆黑的房间里,男人缓缓睁开双眼,视线略带迷茫的扫过四周。
他手撑着床板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坐起,背靠在床头,重重喘息着。
他感应着四肢,只有双手有知觉,他的双脚没有一点感觉,还处于麻痹之中。
男人闭上双眼,缓缓催动全身的血液,加速流动。
片刻之后,他的脚缓缓抬起,先是左脚,然后右脚,一点点的弯曲,一点点的伸直,直到彻底恢复如初。
明明在一个小时之前,他才注射大量的镇定剂加麻醉剂,那种剂量,能让一个正常人昏睡两天两夜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