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些发愣,随机谄媚的问道:
“大人留我在此,难道有要事让我来做?”
朱标没有正面回应陈亨的话,只是淡淡说道:
“陈亨,我从应天府来此之前,对你可是了解颇多。
二十多天前,应天府轻烟楼一案,你可曾听闻?”
陈亨听到朱标一开口,就直接问到轻烟楼一事,顿时浑身而一颤,但转即便开始装起了糊涂:
“轻烟楼?什么轻烟楼?我身在北平城,很少知道应天府的事。
大人你提这件事干嘛?莫非您觉得我和这件事有关?”
朱标见陈亨对此事装糊涂,暗骂陈亨这家伙臭不要脸,自己弟弟当街惨死的事,他都能如此淡定的装作不知道,真不知道他这副厚脸皮,还能做出什么事来。
“不会吧,这事你居然不知道?
应天府二十多天前,在皇宫里可都传遍了,秦淮河畔上的轻烟楼门前,出了一桩命案。
一个名叫陈智的男子诬陷轻烟楼的饭菜有毒,吃死了自己的父亲,于是和轻烟楼的伙计起了争执,恰巧被路过的锦衣卫百户塞哈智发现。
于是名叫陈智的男子便和锦衣卫百户塞哈智打了起来,虽然陈智的身手不俗,但结果显而易见,不光死了,死的还凄惨无比,内脏洒的满地都是!
这件事惊动了朝廷,不光牵连了锦衣卫上下,还波及了几百个平民百姓。
我此次前来北平城前,便听闻锦衣卫传来消息,说那名叫陈智的男子,很有可能是北平都指挥使陈亨的胞弟。
所以我便打算问问你,我说的这个叫陈智的男子,你认不认得?”
朱标一边说着,一边用眼睛盯着陈亨,希望陈亨能做出些反应,自己好借机攻破陈亨的心理防线,逼他说出实情。
岂料陈亨听到朱标的话,似乎是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般,丝毫不为所动,反而摸了一把杂乱的胡须,摇头说道:
“大人,您说的那名叫陈智的男子,我不认识,我乃是北平都指挥使,怎么可能会是这人的胞兄?
更何况他还和锦衣卫大打出手,显然是罪大恶极,死有余辜。
我想一定是锦衣卫的调查有了偏差。”
陈亨说完话顿了顿,随即随即略带惆怅的继续说道:
“想不到应天府内,居然还会有如此残暴之事,当真是一件惨案啊!”
朱标听到陈亨把自己,从这件事里摘得干干净净,对陈亨的人品就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