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鄙夷,可叹锦衣卫的办事效率还是略差,自己从应天府来到北平城已用了二十多日。
陈亨还能站在这里,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不认识陈智,就足以证明了,锦衣卫到现都还没查清楚,在轻烟楼死去的陈智是陈亨的胞弟!
朱标也不怪锦衣卫的办事效率,毕竟此时是,明朝洪武年间,既没有后世的各种高科技,也没有手机这种可以实时沟通联系的工具。
即便是锦衣卫有天大的本事,也不能在二十天内,查出来一个没有户籍男子的全部背景,更何况此时的尸体保存技术很差,应天府的天气那么热,二十天人都臭了,认领的机会也就没了。
朱标叹了口气,看着陈亨一副淡定的表情,很是生气,但却没办法发火,毕竟自己现在没有证据,贸然的激怒陈亨,必然会遭到陈亨的报复。
“既然不认得,那就是锦衣卫的调查出现了偏差,到时候我回到应天府,便向他们说明情况,这样也能快些结案。”
陈亨见朱标没在问话,悬着的心便放松了下来,朝着朱标行了一礼,恭敬说道:
“大人,时候也不早了,既然这里没我什么事了,我就先回北平都指挥司除了事情去了,若您在有什么事情要我做,便叫人唤我就是!”
朱标没有留陈亨的道理,便点了点头,放陈亨离去。
站在朱标身后的田九诚见陈亨离开,不解问向朱标:
“念兄弟,咱们不就是来找他的吗,你怎么还把他放走了?
要我说,咱们就应该把他绑了,直接带回应天府交给锦衣卫,让锦衣卫那群人一顿严刑拷打,让他认罪,我们轻烟楼的兄弟也就能放出来了!”
朱标听到田九诚的话,摇了摇头:
“九诚,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他身在北平城,居然能在应天府开酒楼,这就已经说明了他在应天府的有内应。
而自己的胞弟陈智死掉以后,他不惊不慌,没有丝毫惧意,也足以证明他有十足的把握,不会被人抓到把柄。
既然如此,我们若是将他直接抓走,非但不能让他认罪,他反而还会反咬我们一口,所以我们只能先调查出他背后的人,在给他致命一击。
到时候所有证据都摆在他眼前的时候,他才能百口莫辩,我们才能救出黄潇以及轻烟楼的兄弟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