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风低眉,安慰道:“林小姐并非对您毫无情谊,她那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柔情蜜意做不得假。”
林清寒嘴唇紧抿,不置可否。
心中坠了块石头,怎样也闷地难受。
除非结果剖析让他死个明白!
“去帮我寻副温和的药来。”
他吩咐一声,便进了凤兰阁。
林月儿失魂落魄地呆坐在软榻上,犹如一只提线木偶。
她脸上泛着惨白。
“绝子汤和松茸汤你当真闻不来吗?你若是不愿随便叫一声,这外面都是我的人,他们怎会不管?”
“月儿,你打定主意不想同我孕子,那丫鬟手里的汤药不过是歪打正着遂了你的心思,你才不反抗的!”
他猛然惊起,揪住林月儿的衣领。
他受不了林月儿这副半死不活,连个正眼都不施舍给他的样子,他指尖用力,压着林月儿和他四目相对。
林月儿眼神空洞,吐舌舔舔皲裂的唇瓣,又偏过头去,她不想和任何人再争论什么。
她方才,确实饿昏了头,闻不出异样。
张唇欲辩,对上林清寒疯狂的眼神,她住了嘴。
林清寒的玩弄犹如凛冬中霜打树枝般摧枯拉朽,将她吹成薄薄一片雪花,碎在白雪皑皑中。
一个玩物而已,她竟还有决定生子与否的权利吗?
“主子,药来了。”
楼风将药碗端进来。
苦涩的药味将林月儿包裹。
“这是绝子汤,比刚才的药效有过之而无不及,一碗下去,你再没孕子的可能。”
林清寒捏着碗,手臂微颤。
他面上疯狂,可眼底却带了祈求。
只要他的月儿说这一切都是误会,他保证如往常一般对她!
“多谢哥哥…绝我后顾之忧…”
林月儿并未多言,端起药碗,一饮而尽。
“好…很好!”
林清寒额头青筋暴起,摔门而去。
留下林月儿一人坐在房间里出神。
两日水米未进,乍然喝了碗药汁子,胃里绞痛,翻江倒海,抑制不住的恶心。
“小姐,吃饭了。”
诗画端了餐食进来。
想到刚才世子失魂落魄地模样,忍不住劝道。
“小姐,世子已经知道那些刁奴做的事情,已经发卖给人牙子了,世子心中还是有您的位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