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何必为难世子,为难自己呢?”
诗画将食盒中林清寒特意嘱咐的鸡汤端出来。
刚想开口,便被林月儿一口回绝。
“你若是奉命来当说客,还是免开尊口吧。”
诗画见她心意已决,拎了餐盒出去。
许是鸡汤里放了什么助眠的药草,也或许是林月儿真的筋疲力尽。
喝了鸡汤她便昏沉沉地睡下了。
这一夜,她睡得并不踏实。
浑身燥热,不自觉踢开了被子。
迷糊中,她感觉有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手将被子寻起给她盖上,随后那份温柔紧紧将她包裹。
刻骨缠绵。
“月儿…不要怪我。”
林清寒伸手摸向林月儿的小腹。
“我只是…”
只是什么?太爱了?所以逼着她做金丝雀?
太恨了,所以拿绝子汤威逼利诱?
林清寒思绪大乱,守着温香软玉更觉得燥热不堪。
朝思暮想的曼妙可人就在身侧,稍微侧侧身便是春宵一刻。
可是,偏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。
他怨恨林月儿不为所动,也埋怨自己剪不断理还乱。
撑开被子,他逃也似的离开。
日上三竿,林月儿拖着酸软的身子起来,膳食已经被诗画放在了桌上。
今天的膳食倒是新鲜,也没有被克扣。
门外的诗情诗画听到声音,忙道:“小姐,奴婢姐妹就在门外,有事您只管吩咐。”
林月儿应了一声,将盘子里的食物一扫而空。
这是她这几天吃的最舒服的一顿。
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,林清寒一连四天没沾凤兰阁的门,她的膳食也没被断。
菟丝花一般的日子再次找上门,她整个人生出些懒倦来。
竟想着这样有吃有喝,混吃等死也不是不可。
最主要的,没有林清寒。
醉花楼,二楼包间。
林清寒被群趋炎附势的官员们簇拥着,不断的说些阿谀奉承的话。
“世子,这是新开的花楼,据说里面的姑娘是个顶个的天姿国色,更难得的是这姑娘每个人都是初绽之夜!”
一个面容猥琐的官员跳出来拍马屁。
便是他撺掇着林清寒来了花楼,美其名曰为小侯爷接风洗尘。
这一接便接到了窑姐儿的温柔乡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