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下意识闪躲,因着是慕蓁熹,才强忍着没有动手。
慕蓁熹跪坐一旁,轻轻给吴正珩按压穴位,“难受你就讲啊,别忍着。”
吴正珩回以轻笑,倒不是忍着,而是已经习惯疼痛。
也就在这一刻,慕蓁熹的指腹一下下揉动,舒缓了穴位,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承受疼痛。
可是意识痛感,唤醒痛感,对他这样的人来说,是好事吗?
来不及思索,更不愿意拒绝慕蓁熹,吴正珩贪婪地沉溺这一刻的亲近,同时脑子也在盘算着,“你就不问我为何要罚月丛?”
慕蓁熹平静地道,“总有爷的理由。”
手中动作不停,语气多了叹息,“头疼就不要想这些了,明日再议。”
吴正珩直言,“史念鉴去到酒楼,是月丛借了我的名义,请他前去,她才是一切的引子。”
呼吸微滞,慕蓁熹坐直了身子,盯着吴正珩的眼睛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吴正珩也不愿相信这个结果。
月丛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人,一同经历的生死不比慕蓁熹少,即便在之前,月丛几番做错事,对慕蓁熹使绊子,他也没有要打杀月丛的想法。
可自从他负责选拔作战队,月丛阴奉阳违,自作主张太多。
他微闭了眼,“一切都指明,月丛是吴越甲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