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开,你们也维护这个混蛋吗!”鲍无涯一脚踹开其中一个太监。
太监跪了下来,挡在詹景灵身前,对着鲍无涯不住磕头,“鲍大人,奴才也是奉命办事,不得不从啊,您一定要动剑,就砍了奴才吧。”
鲍无涯吼着,“你,废物!”
詹景灵慢悠悠地在长榻坐下,淡定了抿了口茶水,“真是好戏。”
僵持中,皇上急匆匆地赶来了,太监们小心翼翼退下。
鲍无涯满眼质问地看着皇上,讲话也毫不客气,“皇上,此人不该在大牢受刑,择日问斩吗?为何会在别宫好吃好喝地受人伺候,您心中可还有黎民百姓,那大西北的亡魂还未曾入土为安呢!”
皇上十分沉稳,只一句,“无涯信朕便是。”
可是詹景灵有恃无恐,“皇上不取我性命,不就是为了我手下那些百年金银珠宝,粮仓酒窖吗?只要我稍稍施舍一点,就能解了整个大庆的燃眉之急。”
皇上站在大殿中央,“两百车粮食,换你的儿子活一个月。”
一直云淡风轻的詹景灵慢慢坐直了身子。
他看向不怒自威的天子,释然地笑了,“行,不过我有条件,这两百车粮食得由我的人一并送去,给西北受难的百姓用,但是衡阳子和吴氏两兄弟,不得吃我詹氏一粒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