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同时,也在反噬他自身。
一场大战下来,他已经五劳七伤。
也亏得他新获得了天罡神通。
神通傍身,自然而然就步入了术士阶级,便可自行吸收天地灵气,形成法力循环。
正因为有法力滋养体魄,袁玉堂还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,否则至少要在床上躺上一年半载。
即使如此,想要彻底养好身体暗伤,袁玉堂估计至少要三个月左右。
而且期间尽量不能动用法力,不然伤势很可能会再度加剧。
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,袁玉堂脸上露出一丝疲色,自嘲道,“还有什么好不满的,至少现在还活着,而且还获得了别人梦寐以求的神通,做人莫贪心呐。”
夜色渐浓,下了一天的大雨丝毫未歇,反而有愈加剧烈的趋势。
这种暴雨天实在赶不了路,袁玉堂找到了一处干燥的洞穴,铺好御寒的干草,将同样受创颇重的赤兔安置好后,便升起一堆篝火,就着火光,开始检查邋遢老道遗留的行囊。
行囊破烂不堪,也不知跟随邋遢老道走过多少山水林涧。
如今行囊还在,只是主人却已撒手人寰。
打开盖子,里面除一件酸臭的换洗道袍外,还有熟悉的大烟枪。
昨夜一战,邋遢老道的酒葫芦貌似损毁了,袁玉堂找遍废墟也没找到。
仔细翻找,袁玉堂发现行囊底部还有一本陈旧的侧封硬皮黄色册子,里面还夹着一张起浆的纸张。
拿出黄色册子,袁玉堂先看纸张,赫然是一张官府颁发的正规度牒,上面所属名字正是老道鱼机子。
避免睹物思人,袁玉堂小心地把度牒贴身收好,然后翻阅起黄色册子。
【吾本为弃徒,今生无望再入门墙,无奈另立山门,盼后辈弟子谨记,本门与三茅一脉相承,若日后有所矛盾,务必要戒骄戒躁,退让三分……】
看着祖师爷亲笔写下的序言,袁玉堂若有所思,旋即继续往后翻阅。
黄色册子不厚,大概一百来页,每隔数页字迹便迥然不同,明显是出自不同之人的手笔,共同撰写成册。
看着最后几页上落款的名字,袁玉堂莫名感到眼眶有些湿润。
又是鱼机子。
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,袁玉堂放下册子,走到山洞边缘,望着外界的滂沱,久久不语。
那本黄色册子,正是邋遢老道曾经说过的掌门秘册,上面记载了祝山宗开山以后近三百年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