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毫无戒心跟着她走了,谁知道今天一早就听说秀兰三天前就回家养病了。
原本以为再抓不到这丫头……”
突然反应过来面前的小人儿根本就是个男孩子,不过是做了丫鬟打扮罢了,圆滚滚的杏仁眼中立马盛满了讥诮:“为了陷害五小姐,好好的男孩儿也做了丫鬟打扮,这布局的人当真费了心。”
萧婉容原不想和一个孩子计较,可人家都算计着要她命了她总不能还念想着别人弱小吧?
所以她举步向前,冷着脸恐吓道:“谁指使你的,老老实实的说,敢有半个谎字,剪了你舌头喂狗。”
大夫人要开口安慰,侯爷抢在前头拍了板:“倘若老老实实招了,本候还能饶你一家性命。若真敢不说实话,别说一个你,翻遍京都我也要找出你的家人,一个个细细折磨。”
男孩一家都是侯府奴才,侯爷积威早就深入他们心底。所以侯爷一出声,那孩子直接就吓得尿了裤子半个字不敢隐藏的道——
“我也不知道是哪位主子吩咐的,前天田家阿哥给了我二十两银子,让我装成丫鬟的样子引个人去针线房。
我想挣钱补贴家用,所以一口答应了下来。周嬷嬷带我进来,替我梳头换衣,指点我引那位姐姐去针线房,还给我老鼠让我往针线房里放。
我放了老鼠往回走,看见田家阿姐伏在荷花池边的亭子里打着灯笼写字,正想上去打个招呼,又看见田家阿哥拖了我引去的那个姐姐过来,二话没说闷头就扔进了荷花池。
我吓坏了,不敢出半点声,等田家阿哥阿姐走了,才从暗处走了出来。府上出了人命要连累家人,我害怕紧着步子要往回跑,没跑多久就被这个哥哥捉住了。”
他扬手指了福贵,又拿认真的眼神看向侯爷,坚定的道:“奴才说的句句实话,也没敢隐瞒半分,求侯爷明察。”
话音才落,周嬷嬷就哭天抢地的跪了下来,手臂伸直了带着上身往地上扑,哭道:“奴婢冤枉,那老鼠是田管事家的公子交给奴婢的,说是上头主子的吩咐。办好了有赏,办不好就要奴才全家的命。奴婢胆小,哪里敢不听主子的?”
大夫人阴鸷的眼神射来,周嬷嬷直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,可事到如今不说就只有个死,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,连攀带咬的道:“奴婢刚才也做了伪证,说五小姐要的克扣大小姐嫁妆的话,都是二小姐身边的丫鬟指使奴婢的。
事实上五小姐从不曾亲自查看成色不好的器具,她带着锦书和豆蔻点对了器具彻底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