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田管事家一听烈酒,立马就想起出门的时候他媳妇为她倒的那碗烧刀子,而后又想起来几天前大夫人赏他那碗燕窝粥。
得了燕窝粥的时候,内心膨胀的喜悦顶得他尾巴翘上了天,生怕他媳妇知道了和他抢,当着大夫人的面就一口喝了个干净,喝完后嗓子就有些不舒服,他还以为是太甜齁着了嗓子,没想到竟是被大夫人吓了药。
他悔得肠子发青,又恨得咬牙切齿,疯了般张牙舞爪的朝大夫人身上扑,又被押着他的小厮牢牢的按在地上。
侯爷被她们吵得脑仁疼,狠瞪了大夫人一眼,又朝萧婉容摇了摇头,而后才沉声问田管事家的:“可会写字?”
田管事家的的猛列摇头,一双充满血丝鼓到最大的眼睛看了看侯爷又死命往大夫人身上瞅,喉咙里来回翻滚着愤怒的呜咽听得人心底发寒。
大夫人强硬的偏过头不去搭理他,想到:一个哑巴,还能开口控告我不成?只要人证物证不全,就算你们心里明镜一般的又能如何?我有将军府做靠山,你们有几个胆子敢只凭臆测就发落了我?
萧婉容将她的心思猜的透彻,她不声不响的起身,从豆蔻手里接过那个青帷笼子提到田管事家面前,温声问道:“这东西可是你的?”
田管事家的点头。
“你带进府来的时候,里面装的老鼠?”
又是点头。
“老鼠是给谁的?”
田管事家的挣扎着往大夫人身上扑,被人按住后又咿咿呀呀的朝大夫人吼,一边吼还一边点头。
萧婉容站在原地冲大夫人阴阴的笑:“敢问母亲,你拿了老鼠来做什么?田管事家的带给你的老鼠现在又在什么地方?”
大夫人竟也不慌,转头看着萧婉容的神情带着明显的不屑:“我何曾要过什么老鼠,前段时间这小厮说抓了几只松鼠,看着就机灵讨喜,我想着敬娴一人无聊,便讨来给了敬娴。那松鼠敬娴现在还养着呢。”
萧敬娴看这场面有些看不懂,可恨萧婉容是恨进了骨血里的,况且大夫人也真的送了她松鼠,于是站出来道:“那两只松鼠一天要吃两三斤核桃,我拨专人养着,你要不信现在就宣人来问。”
说完鄙夷的看了萧婉容一眼,接着补充:“见过狗急咬人的,还没见过狗急弑母的。五妹妹说说呗,狗急弑母是个啥滋味。”
侯爷瞪了萧敬娴一眼,萧敬娴不服气去瞪萧婉容最后还是缩着脖子退了回去。
萧婉容也不理她,一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