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人摆布的棋子,何苦与她为难?
她转头去看田管事家的,接着问道:“你送老鼠进来的事情都有谁知道?父母?”
田管事家的摇头。
“妹妹?”
田管事家的点了点头又猛然摇了摇头。
“你妹子知道你养老鼠,却不知道是送给大夫人的?”
又是点头。
“那你媳妇呢?你可和她说过?”
田管事家的的激动起来,咿咿呀呀叫唤着,又用手比划着端碗喝的动作。
“烈酒,你媳妇端给你的?”
田管事家的还没来得及回答,萧敬芝无限讽刺的‘嗤’了一声,讽刺道:“你倒是他肚里的蛔虫,他想什么要说什么你一猜就准,戏子上台还得彩排好多遍呢,你们这是筹备了多久?
张口大夫人闭口大夫人的,又能耐被空口白牙的咬,拿出来证据。只要证明了这事是母亲陷害你的,我替母亲去跳那万毒坑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萧敬娴用力的甩了手中帕子,翻着白眼附和道:“五妹妹张口就能将哑药的用法说得清清楚楚,现在又一张口就能说出小厮的心中所想,中间当真不知道有什么猫腻。”
萧婉容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,却没心思和她们打嘴仗,而是转头看向侯爷道:“请父亲传田家媳妇和丫头过来回话。”
侯爷准了,最后带回来的却只有田家妹子一个。
那丫头早哭得红了眼睛,看见厅中的阵仗腿脚一软就跪了下来,不用问自己就招了:“奴婢不识字,更不会写字,哥哥只让我在荷花池的亭子边装着写字的样子给人瞧,扔在岸上的那方帕子是早就有人写好了的。
当初哥哥说事成之后主子重重有赏,奴婢想为自己多挣点嫁妆,一时糊涂这才答应了下来。奴婢真的冤枉。”
一人喊冤,牵涉到的其它丫鬟也淡定不下来,同时磕头喊起来冤枉,周嬷嬷喊得最是大声:“奴婢都是受了二小姐指使,奴婢当真不是有心要冤枉五小姐的,求主子明鉴。”
话音还没落地,大夫人就已经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,劈头一巴掌扇在她脸上,骂道:“口口声声二小姐指使的,二小姐叫谁指使的你?可是二小姐亲自过去和你说的?死了的豆蔻都活了过来变成了翠兰,你怎么就敢要定找你的那人是二小姐派过去的,不是有心人借了二小姐的名义?”
说到借名义的时候,大夫人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萧婉容,好像是萧婉容指使的一般。
侯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