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看着,问田家丫头:“你嫂子呢?为何没来?”
那丫头又哭了起来,红着脸抽噎起来:“前两天哥哥和个小丫鬟调笑了两句,嫂子看见了不高兴,两人就大吵了一架。今早上原本都好了,谁知道哥哥又犯了这事,嫂子哭着说没有指望了,收拾起包袱就走了。”
两个关键的证人,一个哑了说不出话,一个走了再找不到。
到了这个地步,便是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,却也没办法立马就给大夫人和萧敬芝定罪了。
大夫人趾高气扬的睨了萧婉容一眼,而后又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:“妾身嫁到萧家十余年,从来都是贤惠有度,人人称道,谁知道还有被疼在心坎上的女人污蔑的一天。
侯爷,妾身一身正气容不得人污蔑,你得为妾身做主啊。”
萧敬芝和萧敬娴也跟着哭道:“父亲,母亲冤枉,女儿心中也有天大的委屈。”
萧敬芝膝行到侯爷跟前,抱住他的小腿哭道:“女儿从不曾指使过周嬷嬷做什么,她如今是五妹妹手下,我也断然使唤不动。她们要往女儿身上泼脏水,那得拿出来确切的证据,若是不然,女儿只得求舅舅为女儿做主了。”
萧敬娴也膝行过去抱着侯爷的另一条小腿哭:“父亲,我姨娘瘫在床上,如今只有你疼我了。喜服是女儿一辈子最重要的衣裳之一,连这个都有人敢毁,岂不是将女儿的脸按在地上狠命的踩,你若不惩治了凶手,女儿只得朝你讨要两杯毒酒。”
萧婉容冷哼一声,上牙咬了咬下唇,直言道:“既然大家都要真相,关键的证人又断了,不如去请了顺天府的大人过来断案。海补文书一发,田家媳妇便无处可逃,这些个作证的丫鬟婆子受重刑一逼,没有谁敢不说实话。”
侯爷试探的点了点头,扬手招小厮过来拿他的名帖去请人。
大夫人却突然激动起来,一个响头直直的叩了下去:“侯爷不要脸面,我还要,我的一众儿女还要。谁要将这些腌臜事宣扬出去坏我侯府名声,我就带着女儿死给谁看。
若是我娘家兄弟问起我和儿女们为何寻死,侯爷可有脸面说出这中间的实情?”
萧婉容冷哼了一声,立在旁边不再说话。
到了这个地步,谁要还看不出来谁是真凶那真就是被驴踢坏了脑子。
侯爷满目失望的看着大夫人,气得都发不出来脾气。
他一双拳头捏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捏紧,脑海中更不时盘旋着万毒坑这几个字:“毒妇,你真以为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