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猫玩老鼠,抓住了又给它生的希望,等它以为能逃脱了又更要命的扑过去抓住,如此再三,一只要将老鼠玩得精疲力竭了才肯张口吃掉。
果然,在萧敬芝以为她要想好一会儿的时候,萧婉容满是精光的眼睛又看定了她:“一共是一百一十七下吧,啧啧,这小脸,可该怎么划才能装下这一百一十七下。”
说话的同时,刀尖又停在了萧敬芝的下巴上,稍用力一划拉,那光滑得如上后绸缎的圆润下巴就开了花。
萧敬芝痛得浑身都是冷汗,她张开嘴大声喊叫,声音一如既往的惨烈绝望。
“你现在是什么心情呢?比我姨娘还绝望吗?当初你应该用身份压过她,侮辱过她吧,她被你作践的时候心里更绝望更无助吧,她痛得不能忍受的时候有没有喊我的名字,有没有向你求饶?
她一定喊了,一定求了,当初若你肯饶过她,我现在也不至于不能饶你,所以萧敬芝你再痛再绝望你都怪不了我,你有这样的结果是当初自己没有给自己留半点余地半点退路。”
想象着清姨娘跪在萧敬芝面前求饶,萧敬芝却狂笑着往清姨娘脸上划的情景,想象着清姨娘哭喊着‘女儿救我’的无助,萧婉容整个人再次崩溃起来。
她用刀疯狂的在萧敬芝身上划,乱武一气之后,眼泪却流了下来:“你告诉我为什么,我不曾主动害过你们,不曾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,就算被你们逼的自保也不过没有恶毒得要你们性命,伤你们身体,甚至在最初的时候我还心甘情愿的当你们棋子,甘心为你们卖命。
你们为什么就容不下我,为什么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,为什么要伤害我姨娘,为什么要逼我毁了你容貌。”
萧婉容崩溃得大喊,可她乱舞一气看着害怕,实际却只是划坏了萧敬芝的衣衫,便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几道伤,也不过浅浅的伤了点皮毛。
即便这样,萧敬芝也吓了个半死,啊啊的尖叫声不断,两|腿|之|间一热一湿尿骚气就强势的冒了出来。
守在一旁的侍卫看着地上那一小滩淡黄色的水迹,脸色变了好几变。
萧敬芝看着众人脸色,也羞窘得想一刀了结了自己。
她听完萧婉容的话,忍不住昂天狂笑起来,那疯癫的模样就跟鬼上了身一样:“你灭做过对不起我们的事情?若当真没做过,现在就应该是我母亲当家,而我也才是侯府最尊贵的嫡女。
萧婉容你个贱人,少得了便宜还卖乖。即便你抢到嫡女的位置又能如何?你身体里永远流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