焉的遗言,但庞羲等人还是要咨询下赵韪的意见。
得到赵韪的支持,是符合大部分人预期。
而有了庞羲与赵韪两个人的承认,新任的益州牧人选,已是板上钉钉之事。
“璋公子如今正在使君灵前,赵君与吾同迎璋公子入州牧府如何?”庞羲起身道。
赵韪亦缓缓的站了起来,点头道:“便如庞君所言!”
成都城内,刘焉的府邸之内,早有灵堂设立。
自昨日刘焉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后,刘焉诸子孙便聚集于此护丧。除了一些身着麻衣、真心哭丧外,余者多有些惺惺假意,更有不少更是窥视着刘焉留下的那个位子,偷偷幻想着自己作为刘氏子孙,能不能坐上去。
当然,后者一类人也只是想想,大多还是把目光频频驻足在一男子身上。
其人年三十有六,升高七尺五寸,容貌端正。多因悲伤过度,眼圈显得有红润。
但于来往吊丧者,其人彬彬有礼,服者多呼“璋公子”。
此人便是病逝的益州牧刘焉幼子刘璋,可能是月前到来蜀地,外有在长安提心吊胆的居住过一段时间,其人显得有些清瘦。
在屋舍下站了一早上,刘璋揉了两下有些酸痛的腿,正待回到灵堂厕舍喝上一口水,但看仆从急急慌慌的跑了进来。
“报璋公子,赵祭酒和庞公率州牧众官吏已至门外!邀璋公子出门一见!”
刘璋心神晃动,他想到昨日于父亲病榻前,其父于之和相召来的庞羲交代的话语。
“父亲生前,以吾为益州牧,吾刘璋能担得乎?”
刘璋平日性格宽和,但遇事多犹豫不决。
即便是面对自身即将成为益州之主这件大事上,其人多有些担忧。
见仆从焦急的眼神,刘璋正待说让之请庞羲和赵韪入府一坐,可看年近二十的长子刘循从外跑了进来,面朝刘璋,跪倒在地,道:“阿翁,如今祖父故去,益州乃生死存亡之关键时期。如庞议郎,赵祭酒,皆率众于外相邀,是想让阿翁继承祖父之事业,共佑益州百姓安危。
阿翁身受如此重任,焉能退却?
但请阿翁随儿子共往府外,以见州牧众吏,以大局为重!”
刘氏府邸内的亲眷也好,仆从也罢,听得刘循之言,外有外面的动静,哪会不觉发生何事。
一些人见机,纷纷行揖跪地道:“请璋公子以大局为重!”
刘璋的母亲费氏,亦闻声赶来,她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