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递给大伯父和爹爹,说:“先喝口汤暖暖,顺便听我们说说家里的情况,再听你们说话。”
叶祁舒于是便咽下了想问的话,自己刚刚分明看见自家小女脸上还有个未消的巴掌印。
谢氏一边替两人夹菜,一边说了起来:“三房那里一切都好,老爷不用担心。就是大哥那边……琅哥儿不想让我告诉大哥,但是该说的我还是要说的。大嫂听说消息就失了心智正灌着药,珀哥儿也病了所幸只是风寒,苏氏正怀着胎我不敢让她过来,让琅哥儿留下照顾了。”
“麻烦三弟妹了。”叶祝锦哽咽道,目光又看向叶琼,“琼儿脸上又是怎么了,可是受欺负了?”
谢氏欲言又止,叶瑾不愿妹妹受气,还是坦诚道:“是大伯母打的,她以为是爹爹连累了大伯父,所以要打阿娘,被小妹拦下了。”
谢氏瞪了叶瑾一眼,道:“大哥不必内疚,大嫂突逢此难,一时怪罪也是有的,我们并不介意。”
叶祝锦闻言面色更加羞愧。
叶琼见状转移了话题,问道:“请问爹爹和大伯父,你们在狱中可有受刑,是否有人逼着你们在供词上画押?这里是刑部的地盘,一想起来我们就心忧。”
两人均否认了,叶祁舒说:“并没有,甚至无人来提审我们。但我和大哥也感觉到,盯着我们的人比我们眼睛能看得到的多。”
叶琼闻言舒了口气。
看来因为陛下一直盯着此案,何成林无法下手作伪证,更无法强行用刑。
她还记得前世爹爹被推着出来斩首时,满身血淋淋的,本就是出气多进气少活不过多久了。
想到这里,叶琼还是有些不安,细声道:“爹爹,大伯父,你们要小心些何成林何尚书,虽然此案有锦衣卫盯着,在狱中应当不会出事,但保不准他会在日后公审的时候设下语言陷阱让你们跳进去。”
叶祁舒和叶祝锦都有些惊讶,叶祝锦捋着胡须,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叶琼,似乎是第一次真正认识自己这个侄女。
叶祝锦在心中叹了口气,怪不得当初父亲叶岭曾说琼儿才是叶家最聪明的孩子,他说:“你们想来是知道了一些消息但不能告诉我们吧,放心,我们会注意的。”
叶琼默了默,和谢氏与叶瑾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信件的事情,她们和祖母经过商讨并不打算告诉父亲和爹爹。一来是两人本就不清楚此事,说了也无法从他们嘴中得到新的信息,还会让本就在狱中受苦的二人更加忧心,二来此处到底是刑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