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牢,难免会有刑部甚至锦衣卫的眼线暗中监督,实在不宜细说信件之事。
谢氏接过了话,捡了一些能说的说:“你们放心,瑾儿和琼儿已经在外查访到了些信息,必能还你们清白!”
两人闻言点点头,叶祁舒愧疚地说:“都怪我当日没有理会流言甚至还驱赶了百姓,这才酿下大祸……”
“树欲静而风不止,爹爹,并非你的过错。”叶琼劝道,“是京城的风要乱了。”
叶祝锦叹了一声,心中已有了思量。
牢门外,狱卒过来敲了敲铁栅栏,示意时间快到了。
谢氏站了起来,迅速地将几瓶伤药连同耐放的糕点等物塞给叶祁舒,快速说道:
“……这里是风寒药、伤药,还有老爷秋冬常吃的治风湿的药,还有糕点,哦对了,还有你一直随身会带着的炭笔,我给你带了一包。被褥衣物都给你放好了,我们走了,一定要照顾好自己!”
叶祁舒说:“你也要照顾好自己,若是……你带着孩子回江南去,别在意我。”
两人执手相看泪眼,叶琼和叶瑾也红了眼睛。
谢氏带着叶琼和叶瑾出来时,何成林正的等在牢狱外,笑眯眯地等着他们:“谢夫人是来看望子忠和子诚的?他们还好吧,我可是有特别关照他们的。”
子忠是大伯父叶祝锦的字,子诚则是爹爹叶祁舒的字,非亲近人不可称呼。
叶琼戴着围帽沉下脸,谢氏还要忍着心中恶心笑着道:“那就多谢何大人了,改日我再上门拜访。老爷不在,家中还有不少琐事,我先行告辞了。”
两人一擦身,双双冷了脸。
何成林心中不平,回到府中冲进何嫣嫣的闺房,当着下人的面就是一顿痛骂,骂着骂着又是狠狠一脚踩在了何嫣嫣的肩头:“若不是你的脸还有几分用处,我早就一顿鞭子打死你了,连放封信都做不好!”
何嫣嫣痛得嗷嗷叫,但还是高声解释着:“我明明把信放好了的!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!是叶琼,一定是叶琼!”
何成林收了腿,眼神阴鸷。
何嫣嫣的哥哥何昆泰听说了动静,看都没看躺在地上哼哼的何嫣嫣一眼,先给何成林出起了主意:“看来叶家应当没有发现那封信,不然也不会让那两个在狱中住着了……不过即使拿到信也不要紧,弄个更厉害的无法辩驳的新物证,将此案完全咬死就行,只是此事还得禀报主子。”
何成林转了转眼睛,赞同地点点头,理了理衣服疾步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