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你就会自动地代入我的话,觉得看什么都是血光之灾了。”
提问的学子懵懵懂懂地点头,又有个商户打扮的老妇人问道:“那,敢问两位先生,我们拜神求佛,这还有用吗?”
邹老先生笑道:“有用,怎么没有用!君子当正道于心,你拜神求佛,难道就不用吃喝拉撒,不用赚钱养家了吗?拜神求佛,不过是给自己一个信心,我的行为有神佛保佑,我只要去做了,就肯定能做成功,你做事会更有信心了,是不是这样?”
老妇人笑着点头:“还真是这样。那些只知道拜神求佛,却不自己努力的,神佛想帮忙都没处使力呢,还不是坐吃山空!”
邹老先生又说:“再说‘叫魂’之言,哪有拿了人的头发或八字就能把人咒倒的事情。若真是如此,世上杀人最多的应当是媒婆,因为媒婆知道的八字最多!”
一句话说得在场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坐而论道许久,已经少有百姓再信“叫魂”之言,邹山长见天色已晚,便劝众人散去,扶着邹老先生一同坐上马车。
叶琼心中已有猜测,等在邹老先生身边没有离开。
在远处看着的张景之感慨一声,又突然想起一件事:“糟了,那我以后是不是还要喊那个比我小的丫头叫师姐?”
张景之顿时烦躁起来,摇着折扇边走边叹地回了韩国公府。
邹老先生果然回过头来叫上了叶琼:“叶琼丫头,你也上来吧,我们顺路,一起回杏花巷。”
叶琼笑着应下,叶瑾和之前一样,被邹老先生无情地抛下,只能和小书童楚风一起挤上了邹山长的马车,所幸邹山长倒是对叶瑾很慈祥。
邹老先生的马车上还坐着他的夫人余氏,见到叶琼上马车,余氏并不意外,只是笑着看她,目光亲切,让叶琼想到了家中的祖母。
一上马车,邹老先生便开门见山,笑眯眯地向叶琼问道:“学子叶琼,你可愿拜我为师?”
饶是心中已有准备,叶琼犹是一怔,过后便激动地要在马车上跪下行拜师礼,被邹老先生和余氏一齐拉住:“还在马车上呢,正式拜师的时候再拜。”
叶琼压抑住心中激动,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:“敢问先生,为何是我?”
邹老先生笑道:“刚刚论道时还如此骄傲,怎么现在反而不自信了呢?答案很简单,我爱才,你有才,仅此而已。”
叶琼热泪盈眶,眨了眨眼睛才消去了眼中的泪意。
邹老先生是当世大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