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避讳陈东东的事情,给许为倒了杯水道。
“陈东东是陈文傲卖给你的?”听到陈东东的名字,许为眼前就浮现出他身上的伤痕,面色也变得有些难看。
陆敏喝了杯茶道,“是,当时我只花了五十贯,因为那时候陈东东以及很虚弱了,光是给他治身子便花了有上百贯。”
许为转头看向陆敏,他想要和善一些,可紧皱的眉间怎么都舒展不开,“陆老板难道想要告诉我你把陈东东照顾得很好?”
陆敏是黑道上人人敬畏的角色,一手博采众长的华丽刀法也绝非浪得虚名,面对许为不悦的神情,陆敏也丝毫不打算让步道:“我知道,若非陆晓夹在咱俩之间,咱们两个迟早得死一个,但我不仅没让陈东东饿肚子,还让他长得如此结实,难道还做错了?”
“你让他食生肉,你用那铁锥子扎得他身上全是伤,难道你觉得你对他很好吗?”许为听了陆敏的话,心中恼怒道:“他怎么看都是个活生生的人吧。”
“他是野人啊许为,或许是我不懂教养,但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什么人性了,我府上被他失手打死的下人也有十个八个,难不成你觉得我应该一天天什么事情不干耐心去教化它吗?我把他买来本就是为了看家护院用的。”陆敏把话讲得很实在,他也并不打算去体谅许为心中所想,“必须听话,是我对我家畜生唯一的要求,所有畜生我都是按照这个要求驯的。”
尽管回到神都的许为一直在试着让自己不要太偏执、太冲动,但他心中拔刀的冲动已经快要冲破天灵,手也已经不由地紧紧抓住刀柄。
岂料陆敏还不住口,这点他和陆晓一样,一旦有什么想说的话便想一股脑全部说清楚,“铁锥子是我发现的驯服东奴最好的办法,让他喝这么多请神酒是我的失误,但此外我对东奴绝对问心无愧,如此听话的畜生你以为我不觉着可惜吗?”
“呲啦”许为的刀终究还是出了鞘,但在“叮”得一声后,竟是被陆敏瞬间拔出的异域弯刀给稳稳挡住了。
坐在许为和陆敏周围的那几个神都大富也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,听到兵器交接之声,看到两人拔刀也都不慌乱,只有少数几个紧张地站了起来,其余都仰着脖子在看热闹。
看到自家老板和传闻中的准姑爷就要打起来,还在专心看着舞曲的昆仑奴顿时不知所措,本想着回来劝劝架,结果慌张中竟左脚拌右脚摔倒在地上,倒地时才发现自己的武器铁骨朵没带在身上。
“你的刀法太直白了,就像你这遇见不平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