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耳旁的司泽逸说道。
他倒是想看看什么条件能让司泽逸脸都不要,扮演上亲生弟弟的模样。
司泽逸听到和自己所想不一致的的讽刺话语,还有司泽徒阴阳怪气的架势,不禁猛地抬手。
他想打下这一巴掌,可还是忍住了,心中劝道:算了,他还小,泽图从小被爸妈打的够疼了。
司泽逸想着想着,高举起来的手臂便自然而然地垂落而下,带种弧度的沧桑感。
他松开司泽徒的肩膀,站立在司泽徒面前,一手扶额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。
他想告诉司泽徒,韩召天是答应了他会继续帮他整这张脸,可他压根现在就没想过这张脸到底能恢复,又变成什么样。
他现在想的是他。
他把不省心的小子带进狼窝,落入狼楼,他是会负责的,何况身上还有共同的血脉。
即使司泽徒曾经把自己亲手送进了监狱,他也确实憎恨,不想再见到他,可他也不能不管这个弟弟。
他从小,都看着弟弟被父母打,挨揍,没有一次站出来帮助,他越看越麻木,后来他跑了,离开了家,离开了他的胆小懦弱……
想到这里,司泽徒微微张嘴,“我……”
他想说些什么,却都又堵在了嗓子眼。
也罢,开口解释有什么用,这小子认是什么,就是什么吧。
反正他确实是个烂人。
他被逼急,说出:“嗯,给了很多好处。”
果然。
司泽徒偏头不再看他,余光露出蔑视的神色,他对司泽逸说道:“你走吧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司泽逸没有要走的意思,他脚步迟疑地转向司泽徒,他问:“你是不是害怕我之前的那张脸?”
司泽逸想知道这个答案,他在地下室那晚就有所察觉,还有司泽徒刚刚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也让他纠结。
他想知道司泽徒一直不看他,是觉得他烂,还是因为别的。
空荡黑暗的顶楼,回荡着一个字——是,司泽徒对司泽逸点头,没有回避。
害怕,而且很害怕。
司泽徒晃动了一下手腕处的的大铁链子,红色绑痕让人心疼,他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对司泽逸说:“你的脸由我造成,所以我一直都不敢看。”
原来,是这样。
司泽逸黯淡无光的眼睛多了份晶亮,他成熟的嗓音发出饱含神情的话,“你不用介意的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