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司泽徒说,没一点犹豫地说道。
所以是不是因为他换脸,弟弟今日多看了他两眼,司泽逸心里竟开始不排斥这张脸,还有丝窃喜。
他从来没怪过弟弟泼来的硫酸,甚至欣赏当时弟弟的勇气,他就没有。
他千方百计想要遮挡住这脸,也是因为这上边写满了自己曾经的懦弱。
看着弟弟差点被掐死,他却一句不发。
看着弟弟被妈妈按头塞进浴池,他却不敢上前。
他虚荣地享受着一切亲朋好友的夸赞时候,却忘记了角落的弟弟。
司泽逸不让司泽徒介意,他却也在介意着。
不过,司泽徒现在确实真的不介意了,他平静地吐出这四个字:“不介意了。”
他现在很清醒。
司泽徒也不是特别明白,是因为今天男人换掉了那张让他害怕的面容,还是因为在昨天时和颜暮的谈话让他正在放下过去。
忽然四下好安静。
两人嘴角都紧闭。
“你想离开这是非之地吗?”司泽徒身子一动,他的问题伴随着铁链的晃动,问道他旁边的男人。
这个问题,让司泽逸皱眉,他瘫坐在司泽徒脚旁,叹了两口气,“想,但是不能。”
他现在只有两条路,要么扼杀掉全身的罪恶,要么继续罪恶。
目前为止,他还停不下来,也不能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