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潇潇突然笑了,这还是前几集的剧情,自己写的还去问别人。
十之八九,是东临城的使者踩着屈雍的影子就来西归声讨了。
西归与东临这两城一武一文,从西归叛逃的季平那种货色,到了东临都能当个护城将军,武力值对比度可见一斑。
但是,东临的文臣确实厉害,个个儿骂人不带脏字,却捎上祖宗十八代,能把对方的脑溢血气出来。
“不说我也知道,东临城来人找麻烦了吧。”丁潇潇缓缓道。
只是她猜不出来缘由了,按照原剧本,东临檄文叫骂是因为屈雍杀了自己。可现在她这个大郡主活得好好的,东临有依据什么找屈雍麻烦呢?
“他们说什么?”丁潇潇又问。
婢女们被逼无奈,只能跪下请辞:“求夫人饶过咱们,城主交代过,绝对不能向您透露半个字,否则……否则……”
丁潇潇问道:“否则如何?”
婢女哭诉道:“城主说要是奴婢多嘴,要拿咱们去做花肥。求夫人开恩!”
做花肥?这个屈雍,当自己是王语嫣她妈吗!?
腹诽之后,丁潇潇猛然想起,这句台词好像是自己给屈雍编的,顿时尴尬的轻咳了几声。
自己这是金庸看多了,提笔就止不住的往上关联。
“你说就行,本夫人绝不会告诉城主的。万一让他知道了……我替你们去做花肥!”丁潇潇实在好奇,她的日子枯燥里泡着药苦,只能靠这点八卦调剂调剂了。
“东临城来人说……城主杀了他家大郡主,要咱们赔命。”有年纪小的婢女拗不过,只得开口。
丁潇潇点头,这是意料之中的:“可是我还好好在这啊,城主大可反驳他们。”
“城主怎么答复的,奴婢也不知道。可听闻东临城的使者还说……他说……”婢女犹犹豫豫,脸上的表情比便秘还痛苦。
丁潇潇无奈道:“不说你也说了,就别为难自己,也放过我的耳朵吧。”
婢女微微叹息,只得咬牙道:“东临城说,咱们城主奸污了大郡主,还将她衣冠不整的扔在驿馆的棺材里,是‘极尽无耻之事’。”
丁潇潇听了这话有点懵,这怎么又扯到棺材上了,剧情流向都改了,可屈雍杀害大郡主的骂名不但没洗掉,还外加了个什么“奸污”的罪名?
这话从何说起呢?
她皱着眉头,仔细回忆了一下经过,终于想起进密道之前,屈雍拽下自己的喜服,扔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