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那口棺木。
难不成,东临无耻到这个程度,就靠一具面目难辨的尸体,一件被扔在里面的喜服,就把这奸杀的屎盆子死死扣在屈雍头上了?
婢女们看见她神色莫辨的,顿时慌了神,赶紧替城主解释:“夫人莫要动气,咱们城主绝不是贪恋女色之徒。即便是杀了人,也绝不会……”
丁潇潇一脸不懂:“可是东临城说的那位被杀的大郡主就是我啊,护城军追杀的时候,也是清清楚楚看见我了的。城主为何不解释清楚,还要受东临这等闲气呢?”
婢女们互相看了看,她们此前一直以为这位就是东临的郡主,怎么半道还分了叉,出来什么大郡主二郡主的。
“具体什么情况奴婢也不清楚,可是东临城为大郡主举办了国丧,听说,那城主竟亲自为郡主扶灵,丧仪上哭晕过去数次。眼下,东临城都认为大郡主是被咱们城主杀了,就连咱们西归,也有不少臣工世家都信了这套说辞。”
丁潇潇无奈了,自己活生生站在这,怎么还抵不过一场葬礼有说服力了?!
而且,屈雍为什么不对自己说呢,她完全可以上大殿去对质,把那个东临使者骂回老家去啊。
东临使者那套破词,就是自己写的。要驳倒他,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