讶:“郡主何时出去的,奴婢怎么一点声音都没听见?”
“看你睡得香,悄悄出去的。舒活舒活筋骨,早上好多吃点,今天还有事情要办。”丁潇潇说着,提步往西厢走去。
翠烟知道要吃饭了,开心的搓着手跟着,她这几天被关在柴房里,除了烟灰什么都没吃到。
貉绒盯着眼前这个好似脱胎换骨一般的郡主,也不由自主的移步上前,恭敬的跟随在她身后。
今天的早饭比之前更显精致,包子蒸饺一样不少,翠烟已经习惯了,坐下就吃。貉绒站在一边,脸上挂着不忿但也不好发作。
丁潇潇看了看貉绒,冲她点了点头道:“吃了么,没吃一起吃吧。”
貉绒刚要搬出礼节尊卑拒绝一下,丁潇潇继续说:“要坐就坐,要不想坐,那就永远别坐了。”
翠烟就像听不见一样,只管埋头大吃,最近她的方脸盘子都快尖了,需要赶紧补补。
没想到逾矩逾得这么理直气壮,貉绒面对突然强势丁潇潇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。
最后还是翠烟拉了她一把道:“你就坐吧,大郡主人很好的,安心吃便是。”
貉绒拿起一个小包子,门牙挑了个薄皮,好像是叼了一片头皮屑似的,抿在两唇之间。不吐,也不咽。
“我不在这几天,你都在忙什么?”丁潇潇喝了一口粥,突然问道。
翠烟正要张嘴,丁潇潇打断道:“没问你。”
貉绒赶紧把包子皮舔进嘴里,回话道:“奴婢自然是忧心大郡主的安危,日夜祷告,无有敢怠慢的。”
这虚无缥缈的,丁潇潇顿时笑了:“那你肯定是诚心了,只差一点我就没回得来。”
貉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怕这个傻子,听了这话,站也不对坐也不对:“大郡主最近受委屈了,今天肖管家也吩咐过,要奴婢好生伺候,万不可怠慢。”
丁潇潇把啃了一半的包子扔回蒸屉里,看着貉绒说道:“也就是说,没有肖管家嘱咐,你今天都未必能出现是吗?”
胃里飘落下去的包子皮,就像穿肠毒药,貉绒的肚子顿时绞痛起来:“自然不是,奴婢,奴婢……”
丁潇潇已经不想再耐着性子了,直接开门见山道:“你是我从城主府带出来的,可是我现在越发不明白你胳膊肘到底往哪拐了。貉绒,疑人不用用人不疑,我不想放个黑火炮在身边,随时弄个你死我活。至于你怎么想,今天给我个准话。”
貉绒感觉心脏都不回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