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回想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,确实太过露痕了。送饭来之前,貉绒还庆幸,自己最近与大郡主疏离的很,不然这次她莫名失踪,自己多半要和翠烟一样,被关进柴房。
可眼下……
她抬眸偷看了一眼,丁潇潇正直视着她,仿佛看透了貉绒心里的那点小算计。
“大郡主明鉴,咱们初到承阳府,奴婢多有不适应,有人差遣不敢不去,但也没耽误郡主的差事。日后您有什么知会一声便是,貉绒自然无敢不从的。”貉绒忙跪地叩首。
丁潇潇淡淡道:“起来,吃饭。不用动不动就跪,忠心不忠心,也不在膝盖上。”
貉绒咬着嘴唇,僵硬的坐到桌边。
“最近这几天,府里都有什么动静?”丁潇潇问道。
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貉绒开始回答,真是做到了事无巨细,把自己知道的全说了一遍。
“少君派人找我?还去城主府闹了一场?”丁潇潇有些意外的重复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