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再跟我闹脾气。”
“出去。”
“为什么让我出去?”
“敲门这两个字,还是学不会?”
刑阿霓顿了下,下意识要发飙,透过刑珏脑袋看到了他后面的大床。
鸳鸯面的。
司瑶和刑珏订婚那天奶奶亲自递给的司瑶。
这会……铺在了这。
刑阿霓心口跳了跳,脸上飘起两朵红云:“这是给我们准备的?”
刑珏眼睛跟着看过去,转身刮了下她的鼻子:“乖,出去敲门再进来。”
这人对这事向来执拗。
阿霓敷衍的转身,敲了两下门迫不及待的走过来:“这是给我们用的吗?”
刑珏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,将扣子扣到顶:“司瑶铺的。”
刑阿霓心放进了肚子里。
司瑶屋里的味太重了,经了人事的女人,只要不是傻子便知道昨天激烈的程度。
如果是刑珏,猛到这个地步,司瑶这个人就不能留了。
但明显不是。
毕竟推己及人,不会有女人被刑珏这么碰着,却还殷勤的给他和别的女人铺床,不分手、不闹腾、逆来顺受到极点。
这不是委曲求全的圣母傻白甜,是居心不良意欲图谋不轨的毒蛇。
刑阿霓笑的眉眼弯弯,朝前勾住刑珏的脖子:“阿珏,我发现了一个秘密。”
刑珏挑眉:“哦?”
“瑶瑶姐……”刑阿霓拖长了腔调,凑近声音不小道:“她在外头有人了,还是不挑不捡的一饿男,一屋子里全是味。”
刑珏顿了几秒,意味深长道:“我被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