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珏笑了笑:“不该这么说。”
司瑶微怔。
刑珏俯身捏起她的下巴,凑近温柔道:“就算我愿意为了孩子教养问题跟你结婚,你愿意吗?”
司瑶瞳孔紧缩,嘴巴开合半响一字未发。
刑珏悠悠的笑笑:“巧了,你不愿意,我更不愿意,因为孩子教养最无用的便是母亲二字。这个,你该比谁都清楚。”
清楚,毕竟刑珏是她这个小佣人手把手带大的。
“还有个重点……”刑珏凑近司瑶,温凉的唇轻咬了下她的耳尖:“不是那小东西比不过她,应该说是你比不上她们,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像你这么贤惠。”
司瑶一直没说话。
刑珏再轻笑一声:“尤其是耐折腾。”
司瑶眼圈红了,被按倒后有些无力。
再耐折腾又如何?还是无用,甚至比不过早早出局的温穗。
隔天闹钟没响,司瑶也没爬起来,被带了些拖沓的高跟脚步声吵醒。
脚步声声渐近。
司瑶飞快爬下床将被随便丢落地面的衣服捡起来塞进被窝。
房门开了条缝。
刑阿霓还和小时候一样,不打招呼擅自进别人房间,司瑶却不敢再和小时候一样蹦跶着训斥。
毕竟今时不同往日,这地不是只有刑珏的小破院子,她是主。
而是刑珏的大院子,刑阿霓是主。
司瑶扯高被子将锁骨的痕迹遮盖严实,哑着嗓子道:“有事?”
门大开。
“我是不是说过了,今天我会来。”刑阿霓抬脚进门,接着颦眉:“这屋里什么味啊。”
司瑶手掌握紧。
底牌不相符合时,要隐忍,哪怕忍到快要憋出病了,也得忍,不然只会自取其辱。
司瑶笑笑:“潮气。”
阿霓动了动鼻子,下意识要捂住口鼻,半响后凝眉。
分明是……男男女女的味。
眉眼寒冰乍现,在面色恬静的司瑶脸上定格了一瞬,砰的一声甩了门,径直去刑珏的房间。
拧开门时,刑珏在扣衬衫扣子。
刑珏不冷不热:“出去。”
刑阿霓手掌握紧,朝前几步要扒拉他的衬衫看看有没有痕迹。
手腕被握住。
刑珏眼睛微眯,温柔不在,冷冰冰道:“我让你出去。”
刑阿霓气红了眼:“刑珏,我说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