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说道够,便一副恨铁不成纲样,一迭连声:“我说你是如何想的呢?方二八年华,怎的就一味想着要嫁人生子呢?侍奉夫君公婆的日子它就那么香吗?像如今这般自由自在的他不爽吗?怎的就老是想往自己身上套枷锁禁锢自由身呢?唉唉!你这般的恋爱脑啊,迟早定是要吃亏上当,受苦受难的可还是只有你自己,懂吗?”
苏儿委屈巴巴地撅起小嘴分辨,“可硕哥哥他一直在等着我……”
“那你就让他等啊!看他有多少耐心一直等下去。若三年后,他还对你情深一片,矢志不渝,本姑娘便送上十里红妆,将你风风光光给嫁出去。”
苏儿微红了眼,“小人知道姑娘是真心为我好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!”黄衣女嗔怒完,忽又转回正事,“对了,可有打听到那医怪的行踪?”
苏儿一秒进入侍奉主子之状态,神秘道:“虽然没有医怪的直接消息,然却另有收获。”
“哦!快讲!”
此处省略一千字后,数日前顾员外强娶妙龄女子为妾,尔后中邪生了奇病,被一不愿留下姓名的游方郎中,用躺棺材的古怪方法治好之前因后果,便一字不漏地流淌进了黄衣女的耳中。
她沉呤半晌,方冷言冷语,“本姑娘怎么觉得,这游方郎中绝非是单纯地在为其治病呢?”
“但顾员外的病的确都好了,这可是不争之事实。”苏儿小声提醒。
“唉!管他那么多呢?只要能治好奇病,便是有真本事之人。而且,能用如此方法治病行医之人,必是那医怪申无谓无误了。本姑娘正愁找不到他呢!那他人呢?又去了何处?”黄衣女忽然就一反常态,有些焦躁起来。
苏儿轻轻摇头,“如今无人知他去向。”
黄衣女半垂螓首,面色忽明忽暗,忽地又抬起明眸,“把那幅画拿出来。”
苏儿由包裹中取出一画卷,平铺于房中圆桌之上。
黄衣女起身来到圆桌前,用纤纤如葱玉手抚摸着案几上的画卷,那画卷上题有三字:巫医图。
想来这幅画便是宁何苦提起过的那一幅了,至于它又是如何到了黄衣女的手中,那便不得而知了。
此时,黄衣女审视着画中内容,似自言自语又似是对苏儿言,“那李绰曾说过飞纱村的诡异事件,而此处距离飞纱村不过两百里,假如医怪也知晓飞纱村之事,那他从此地经过,会不会也是前往那村中去一探究竟的呢?”
苏儿频频点头赞同主子的分析之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