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衣女将画卷利落一卷,“既如此,咱们明日一早,便向西北方向去,进雾中山。”
见她脸色又变得凝重,苏儿怕主子心事重,难以轻松安歇,便在为主子放下纱帐时,脸贴着纱帐调皮一问:“姑娘,您常说小人们有欢喜之人,便是傻白甜,恋爱脑,那您呢?您就没有欢喜之人吗?”
“你姑娘我是精白咸,算数脑,对于男人,有益利之,无益则弃之,懂不?”帐中人想都未想便回,可见这亦是她平常心中之所思所想。
苏儿见主子终于放松了一些,便再接再厉逗主子开心,“苏儿在想,假以时日,若有位翩翩绝世佳公子出现在姑娘身侧,我就不信,姑娘不会为其动心动情。到时候,您定然压根都不会再想嫁给温家那书呆子的。”
“世间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个人。”黄衣女慵懒却又是肯定应完,便打个哈欠阖上了明眸。
翌日一早,继温和礼主仆二人之后,又有一拨人向雾中山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