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水连忙道:“后来就再没见过他的。”
申无谓是又惊又喜又怒又急,直接原地打转。
宁何苦赶紧安抚:“老无,稍安勿躁!我也是,感同身受,理解理解!”
阿水虽然不知道申无谓口中所说的“水煞”是谁,但见他如此激动,先是惊了一惊,后来听明白大概是好消息后才稍微松了口气。
毕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,见自己大大小小的,总算是有用了一会,方才安心。
宁何苦对阿海使了个眼色,他便陪着阿水走了出去。小伍立马由隔壁提来个三十来岁,模样凶残,满脸横肉的高壮男子。
这人便是欲取阿水性命之人。他此刻虽佝偻着身子,收敛了凶残之气,却仍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款。
小伍虽没那人高壮,但他可不是用蛮力之人。他只肖轻轻扣住了那壮汉某一处穴位,将其往宁申二人面前一扔,那人双膝跪地就再也无法起身。
虽然站不起来,但他仍硬挺着个脖子,一副“老子不怕疼,也不怕死,休想让我开口”的死猪样。
宁何苦也不着急问话,而是同申无谓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起来。
宁何苦:“老无,我有一个叔叔是名刑讯官,他有个外号叫‘阎王’,你记得不?”
申无谓:“你又哄我,我记得你给我说过的,他名字叫王偃,怎么就变成‘阎王’了?”
宁何苦:“我不是还没讲完吗?他之所以外号叫阎王,是因为他刑讯人犯,有一套独家古方秘技,凡落到他手中的,没有一个敢不开口的。”
申无谓表现出莫大的兴趣,“哦……说来听听。”
宁何苦:“他所用的严刑,都是一些古法秘方,什么挠痒痒之刑,什么剥皮揎草,还有什么虿盆等等……”
这些个刑罚,乍听上去都很生僻,也不怎么得人惊恐,特别是由宁何苦慵懒闲散的,状如花瓣的双唇中缓缓吐出来的,更觉无甚可怕之处?
但是,但凡是个聪明人,只要细细一回味,就真的是回味无穷。然那名壮汉却是个粗人,压根就不懂这话中深意,仍然半挺着个头,作视死如归状。
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。
申无谓提高了音量,故意装糊涂,“是我孤陋寡闻了,挠痒痒也能叫刑罚,还有那什么剥皮揎草和万虫盆又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宁何苦继续慵懒地和他一唱一和,“挠痒痒之刑嘛,简单,就是先烧壶开水,浇在人犯身上,等烫得那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