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红又熟之后,就拿个锋利的九爪铁爪,在其身上挠啊挠啊的,那皮啊,就会和着血肉,被一条一条地挠下来……”
跪在地上之人那壮实的身躯抖了两抖,面容逐渐扭曲。
宁何苦淡淡地继续,“至于剥皮揎草嘛,也简单,就是先在人犯身上涂一层特治的药物,让皮肉分离,然后再将人皮给完整地剥~下来,做成一个无头人形的皮囊状,再在里面填满稻草后悬挂示众……”
壮汉的身体开始“刷刷”发抖,牙齿也错得“格格”乱响,瘫软在地上,再也不复之前那不怕死的神情。
宁何苦:“还有……”
“我说,我全都说!”壮汉突然以头抢地,鬼吼鬼叫了一声。
申无谓忍无可忍地就给了他一脚,“你吼个锤子,打扰到人了,知道不?老子正听得来劲,小苦你继续说,还有那什么万虫盆又是个什么鬼?”
宁何苦忍住笑道:“老无,一个好好的字,你干嘛要将它一分为二呢?那个叫虿盆不叫万虫盆。哦对不起,它也叫万蛇坑。就是将人犯的鞋袜尽数去掉,让其光着脚被扔进养有上万条毒蛇的深坑中……”
“咚咚,咚咚。”壮汉把头磕得整天响,已经被吓得心惊胆战,魂不附体了,只知道语无伦次,结结巴巴地哀求:“我叔叔,说,大爷,求求你们,别叔了……”
申无谓抬起了脚,见那壮汉被吓得伏在地上抖个不停,又将脚给放了下来,口中骂道:“废材,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呢?结果比怂包蛋还怂包蛋。”
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。宁何苦速战速决,开始就地审问。
宁何苦:“下跪何人?何方人氏?作何营生?”
壮汉:“小人名叫于阿三,是本地人,就是个街头老混混。”
宁何苦:“谁叫你去杀阿水的?”
壮汉:“我不认识。别别,别踢我,我是真的不认识。那夜,我正在街上闲逛,有个戴着斗篷帽的男子找到我,他给了我二百两白银,还给我看了一个人的画像,叫我干掉他后就远走高飞。”
宁何苦:“他长什么样?多高,胖还是瘦?”
壮汉:“……看不清他的样子,他全身都遮得很严实,又站在阴影里,说话的声音又很低沉,只知道他是这么高的样子。”于阿三在自己的肩膀处比画了一下。
宁何苦抬手想拍桌子,然面前没有,就变成拳头在空中示了示威,“一个陌生人叫你去杀人,你就敢去啊?”
壮汉嗫嚅着,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