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盛,想结秦晋之好,快收了你自以为忠臣谏言,却是胡言乱语的做派。”
宁王斜眼瞥见太后面沉似水,眼看就要发作,不容晏元武继续说下去,再度出言斥责。
晏元武跪下大声说道:“臣以为,朝纲当是帝心圣断,而不是宁王步步紧逼,越俎代庖。”
宁王语塞,一张马脸涨得通红,太后终于忍不住发话,说道:“晏卿好大的口气,宁王是为哀家代言,莫非连哀家说的话都算不得数了?”
晏元武长跪不起,掷地有声地回禀道:“太后娘娘,恕臣无能,不敢签署此丧权辱国之条约,不愿将来史书铁笔背上骂名,成为千古罪人。”
老太师晏舒,颤颤巍巍的出列,同样跪伏于地,说道:“臣附议!”
两父子这一跪,已将生死置之度外,将钟鸣鼎食之家以后的荣华富贵,通通舍弃了。
太后不怒反笑,说道:“好!晏家父子以下犯上……”
“两位爱卿铁骨铮铮,金玉良言,岁币原本就是无稽之谈,朕要亲自与西洲使臣重新商讨岁币事宜。”
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,瞬间划破了朝堂上剑拔弩张的气氛。
发话的正是,一直不曾出声的少帝楚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