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姐姐明天就先回家吧,向晁先生说明,我暂住老贺这里”,田毅对听呆了的云儿说道。
“弟弟”,云儿还有些不舍离去。
不等云儿再说什么,田毅又说:“姐姐放心,待我寻得首乌精医好身体,再作打算”。
“那也只好这样了”。云儿神色黯然,不再劝说,沿小路走上悬崖原路返回。
睡了一宿,田毅起来活动一下,虽浑身酸疼,但已无大碍。
“拜托贺老伯照顾我家兄弟”,云儿恋恋不舍的离去。
田毅看了下几间茅草屋,非常简陋,看样老贺也懒得打理。
屋边有河,背靠峭壁,风景倒是不错,还能遮风。
田毅抬头看了看峭壁,“老贺可有结实的绳索,实在不敢用藤蔓了,差点要了我的小命”。
“哪里有什么绳索,我都是徒手攀爬”,老贺答道,“这附近的药农都是徒手攀爬”。
老贺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“你昨天抱着那宝剑,看着倒不寻常,可否借我看看”。
田毅进屋从床边拿出来,递过去,“随便看,一把破旧的剑而已”。
老贺接过来,看了下剑鞘,上面有字,“只有涂胡大仙真身才能拔出此剑”,老贺随口念道。
“你还认识东湖文”?田毅看了眼老贺,一个老农模样的老贺。
“很奇怪吗”?老贺反问,“在这燕胡边界,稍微有点心的都会学点胡文,经常用得到”。
“这写的没头没尾的,好像剑的前主人喜爱玩笑”,说着,老贺颠了颠分量,“这剑比一般剑要重不少,你能使得动”?
“我没试过,以前家里有剑客师父教过,虽记住一些招式,但我体弱,没有气力演练,师父们都奉承我,说我是练武的奇才”,田毅说着觉得好笑,“这剑倒是拿来绑藤蔓,抓着顺手”。
听田毅说话,老贺上下打量了一下田毅,不知道为什么点了点头,然后随手抽出宝剑。
宝剑上面靠近剑柄的地方好像有字,不过被锈迹盖住了,老贺找了块石子清了清锈迹,两个大字呈现眼前。
“巨阙”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