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,皮屑会顺着血一起流出来,红的鲜血白的碎屑……咦,你这杯里有没有皮屑?有的太小肉眼可能看不清,也有可能被您刚才喝到肚子里了……”
克苏拉举到唇边的杯子停顿了下,最终放下杯子。
“你的这个建议不错,我从未试过,也许安小姐可以亲身示范一下。”
“或许吧,象我这样的少女,皮嫩肉娇,割下来的肉可别浪费了,嗯,可以煎成人肉排,就象您每天吃的牛排一样,咬一口,还有带着皮屑的鲜血从你的牙缝里往外‘噗呲’一下,瞬间便充斥了您的整个口腔,那味道,一定很美味吧?”
克苏拉本来和颜悦色的脸,渐渐失去了虚假的笑容,慢慢阴沉下来。
“……我听说还有一种刑罚,给犯人只吃不拉,使劲吃拼命吃,然后犯人就撑破了身体,‘嘭’地一下,满屋子溅的都是犯人的内脏啊,屎啊,尿啊的,那气味,那颜色,哎呀,啧啧,就跟您这地上的地毯的颜色一样啊,屎黄屎黄的。
嗯,你旁边的绢巾颜色就要差些,犯人如果生前拉稀,可能会是这种颜色,不过,要是犯人生前体内火气旺,那尿液的颜色跟这也是有点象的……“
克苏拉阴着脸,猛地站起来,“安小姐,你可真不象是个有教养的小姐,瞧瞧你说的话,哪怕一个平民女子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“
长安摊摊手,“您刚才吓到我了,您应该知道,我一介弱质女流,胆子很小的,你不该当我的面做些太血腥的事,还威胁我!真是太可怕了!
瞧,你吓得我都语无伦次了,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