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猛地一跳。
秦克礼掏出手帕,捂住司南枝的口鼻:“什么味道。”
光头嗤笑:“裤裆拉了一泡尿。”
“我以为他多大的胆量。”秦克礼皱眉,踢了一脚地上的男人,又嫌弃的瞥自己的皮鞋。
司南枝被他的举动逗笑了,捂着嘴怕自己发出声音。
蒙住脸的男人被踢了一脚,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“在哪儿绑的。”
“下午他出去倒卖青花瓷,我们埋伏在门口,敲晕了,塞麻袋里。”光头从后面拿出青花瓷的花瓶:“那里没人,没人发现是我们干的。”
“嗯。”秦克礼漫不经心回了一声。
司南枝盯着那个青花瓷瓶,眉头紧蹙。
她认出来,那是陈茵房里的东西。
没想到,陈茵刚被绑走,司钟山就迫不及待卖掉她房里的东西换钱。
秦克礼挪了椅子,示意司南枝坐下。
他站在司南枝旁边。
光头有眼力见儿,又搬来椅子,秦克礼坐在司南枝旁边儿。
司钟山虽然是司南枝的父亲。
但这些年,司南枝没出嫁前,他就一直游走在各大世家,抬高司南枝的身价,想利用司南枝给自己攀高枝。
后来秦九川当了司南枝的小跟班后,司钟山经常暗示秦九川,司南枝对他有意思,这也给了秦九川无数的遐想和希望,以为司南枝是吊着他,才故意经常冷待她。
左不过是小女人家的伎俩。
司南枝和秦九川的不幸婚姻,一半是由司钟山造成的。
司南枝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压榨欺负,她嘴上司南枝不追究,他追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