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午忘记去看高粱地了。”陈朝颜下马车后,回道。
“被我们给吵蒙了吧。”钱氏笑说。
陈朝颜配合道:“是呀,吵得脑瓜子嗡嗡的。”
钱氏大笑几声后,说道:“走吧,我正好要到那边去打猪草,顺道给你们带路了。”
陈朝颜顺从的跟上了她的脚步。
走了片刻,拐下大路,踩着蜿蜒的田埂一边往高粱地走,钱氏一边问道:“你们是从哪里来的?吃过午饭了吗?”
“吃过了。”陈朝颜回道,“从桑尘村来的。”
“那个也被杀了个老太婆的桑尘村?”钱氏惊得止住脚步,回头看向她。
陈朝颜点头。
“我听说,桑尘村那老太婆也跟我家这个一样,也被割了耳朵和舌头,还被开膛剖肚塞了一肚子的泥巴?”钱氏压着声,颇是八卦地问道。
陈朝颜再次点头,“是呀。”
“杀桑尘村那老太婆的人,和杀我家这个的人,是不是一个人?”钱氏问。
“你觉得呢?”陈朝颜不答反问。
钱氏快走几步,弯腰将旱田边上的几把嫩草割来扔进竹篓后,回道:“桑尘村离上门村也不远,又都被割了耳朵和舌头,应该就是一个人干得吧。”
陈朝颜跟上她的脚步,边走边道:“我也觉得是一个人干的。”
钱氏看她这么好说话,胆子也大起来,“那你去上桑尘村,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?”
陈朝颜还没有答,她就又一指前面两丈处的高粱地道:“就是这块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