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不相信。”陈朝颜说。与之相反,她虽然是法医,却也相信有些‘巧合’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。
就比如,那起有名的姐姐做梦,梦到弟弟被杀害的现场,最终警方抱着一试的态度,当真将凶手缉拿归案的案子。
压着别样的情绪,陈朝颜又看了几眼孙阿公摔倒的地方后,又走回高粱地,蹲到了有血迹的地方。
血迹的分布,跟姜大婶尸体现场的沙坑差不多。
也就是说,这里也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陈朝颜早上忘记看郑良带回去的泥,在测量完现场的血迹后,就势问在地沟边割猪草的钱氏道:“陶阿婆胸膛里塞的泥,是这高粱地里的吗?”
钱氏点头,“是呀,她胸膛里塞的泥,就是这地里的泥。你看,就那几根高粱,就是杀我这婆子的人拔的,胸膛里的泥,用的就是这几根高粱带出来的泥。”
陈朝颜顺她手指的方向,走过去看了片刻后,说道:“这里少的一根高粱,应该就是塞在陶阿婆胸膛里的那根了吧?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钱氏不以为意地答道。
胸膛里的泥,用的是地里的泥。这一点,又跟姜大婶胸膛里的泥,就是尸体现场的泥石重叠了。
只是,姜大婶被抛尸在沙滩上好理解,那里是公开场合。但陶阿婆被抛尸在自己的地里,这块地又不是第一案发现场,那凶手是如何知道,这块地是陶阿婆的呢?
陈朝颜微拧着眉,问钱氏道:“陶阿婆出事后,你附近的高粱地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?”
钱氏惊恐地迅速朝周围看去,“有什么不对劲?”
陈朝颜压着笑,“陶阿婆出事后,就没有人去检查自己的高粱地吗?”
钱氏往她身边挪了几步,“为、为什么要去检查?”
看来是没有检查了。
陈朝颜只好走向就近的一块高粱地,边检查边道:“陶阿婆不是在这里被杀死的。”
钱氏亦步亦趋地跟着她道: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陈朝颜作势要打她,钱氏本能地退开两步,便伸手阻挡。陈朝颜笑道:“你看,我要打你,你都知道要抵抗。那陶阿婆在被杀时,会不会也要挣扎反抗?但那片高粱地里,并没有挣扎反抗的痕迹。”
钱氏脱口道:“你怎么知道没有挣扎反抗的痕迹?”
“孙阿公摔倒都有痕迹,但你在那片倒伏的高粱秆上,看到有什么蹬或者踢的痕迹了吗?”陈朝颜反问。
钱氏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