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两个人靠在一块,像极了一对为吃食担忧的鸳鸯。
他们双双皱着眉头,为这个可能性发愁。
盛宴铃宽慰道:“即便是真的,那又能说明什么呢?三哥哥,我从始至终都相信你。”
“从我知晓你是先生之后,我就认定了随家案是一桩冤案。”
这种感觉没有缘由,但她也不需要什么缘由。
她道:“就如同我相信你一般,你也是这般相信你父亲的。”
宁朔一双眸子柔成了水,“你如何知晓?”
盛宴铃:“我就是知道!即便这桩案子后面还有不得不杀你父亲的真相,但是有一点我是能肯定的。”
她认真道:“——三哥哥,你父亲没有贪污。就如同我从未怀疑过你一般,你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,既然如此,便就一直相信他吧。”
宁朔就笑了起来。
寒风冷冽,他心柔得不成样子,慢吞吞转过身,替她整理了下耳边的碎发,而后手轻轻的触碰了她的额角,“宴铃,我真想抱抱你。”
盛宴铃:“啊?”
这,这怎么突然就转成这个话题了?
他们不是在说正经事吗?
但他现在看起来好像很好,又很不好,她红了红脸,小声道:“那你就抱抱吧——也不是第一抱了。”
宁朔眉眼里都染了春意。他手极为自然的从她的额角由高往低一搂,将人搂紧了。
他的头抵在她的肩膀上,“我靠一靠。”
盛宴铃结结巴巴的,“哦——好叭。”
有点难为情,又有点羞涩,她害羞的想,三哥哥有点粘人。
若是两人没有情投意合,那他这会儿能跟她做什么呢?估摸着就只是摸摸她的头罢了。如今两人一块,他就要抱抱她了。
她笑起来,宁朔便问,“有什么可以欢喜的事情?”
盛宴铃就把自己的念头说了。
宁朔便想了想,小声说,“男人本性罢了,总是得寸进尺的。”
盛宴铃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。
男人本性……就这样吗?
两人都这般熟悉了,她的念头一偏,忍不住问起一件自己很疑惑的事情来:“三哥哥……你以前,以前都二十一岁了,你就没有欢喜的姑娘吗?没有这般男人本色吗?”
宁朔顿时紧张起来。这要是答错了,是要出人命的。他马上道:“一是我自小没有母亲,父亲又是个不近女色的,便也没人教